午后的阳光,从半开的窗户中射进来,落在阴孝和白皙细嫩的手背上。
那白如膏脂的肌肤,如同白玉一般的细腻通透,就连手背上那细小的血管经脉都清晰可见。轻轻地把弄着腕间的碧翠手镯,双目定定地看着窗台边的红玉兰。那镯子碧翠欲滴的深绿,将她原本细腻通透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白嫩。
雨后的阳光,温暖悦人。就连空气中的花香,也没有平日那奢浓的气息。微风吹过,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清香,悦人心扉。
阴孝和慢慢地站起身子,朝着窗边走去。
那盛开正旺的红玉兰花上,沾着点点的水珠。伸出手,轻触花瓣,那水珠无声地滚落下来,滴到她嫩白的手心中。玲珑的玉鼻轻轻地凑到花瓣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唇边扬起一抹少女般羞涩的微笑,回头朝着门口道:“绫儿,今天这花怎么如此的鲜香,你过来看看。”
何绫儿急步走到阴孝和的身边,伸到窗前轻轻地嗅了嗅,笑道:“娘娘,平日这花多有日晒,故而花香浓郁呛人,多闻了定会厌腻。此时恰是雨后,这花香正好。”眼见阴孝和的手上有些水痕,连忙用手绢擦干,急道:“娘娘,这初夏雨水甚寒,休要沾染凉了身子。”
说着,伸手搀着阴孝和的胳膊,行至凤榻上坐下,道:“先前未见邓小姐之时,奴婢还以为是一个病恹之身。未曾想到,大家闺秀之身,竟是如此高挑。”
阴孝和眉头一皱,冷笑道:“你是说,本宫便是病恹之身了么?”那邓绥身材甚是奇高,纵是阴孝和穿了凤屐,也只到邓绥齐耳之高。
原本女子之身无不是以娇柔为媚,小巧玲珑为楚。可偏偏那邓绥不但身材奇高,五官容貌更是如同精雕细琢一般娇媚好看。这般身材姿色,纵是在后宫之中百千粉黛之中,恐也是出挑之姿,令之黯然失色。
何绫儿面色一变,急道:“娘娘误会了,奴婢是说那邓小姐身如壮汉一般,怎生都不像是大府闺秀。这粗俗之相,恐皇上也不会喜欢甚久罢。”
阴孝和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几分轻蔑的冷笑,道:“你可休要小瞧了那邓绥,她的心思恐不是你我能及的。”
“娘娘容貌倾天,识体有谋那可是天下公认的。难道,还会输给那邓府小姐么?”何绫儿认真地看着阴孝和慵懒的神情,低声道:“那邓府小姐恐是庶府之命罢,奴婢见她生性木纳,不像是聪慧之人。”
“你果然是肤浅之见呐。”阴孝和眉头轻皱,睁开眼睛看了何绫儿一眼,道:“昨天禄公公安排皇上阅秀,原本皇上担心本宫身体,无心阅秀便欲往椒淑殿来。”冷冷地瞅了何绫儿一眼,道:“你可知道发生何事?”
何绫儿愕然地看着阴孝和,摇头道:“奴婢不知。”
“哈哈…。”阴孝和发出一声冷笑,道:“那邓绥果然有心计,恐是见皇上无心阅秀,便驱马阻拦皇上。”紧紧地咬着牙齿,厉声道:“邓绥亲口所说,那惊马差点伤到了皇上。”
额头之上,青筋暴露,强忍着极大的怒火,怒道:“皇上是念在邓祖先人忠于朝廷之面,故而不曾追究。命她侍寝,也便是给她个台阶下罢。”若非如此,皇上怎会诏她侍寝,又晾她一夜。情愿在书桌之上俯案而眠,也不想沾染她分毫?
何绫儿见阴孝和的双目之中,弥漫一抹血红,颤声道:“既是如此,娘娘也便休要生气伤身。那邓小姐如此颇于心计,皇上迟早会知道的。只等日后本性暴露,皇上自会惩罚于她。”
阴孝和慢慢站起身子,笑道:“本宫只是心疼皇上,昨日皇上过来之时,那面颊上似乎有划伤之痕,便是那邓小姐故意而为。也算她命好,若是真的伤了皇上,恐怕她此时便不会在那储秀宫了。”
何绫儿连忙上前,搀扶着阴孝和,轻声道:“娘娘,此时太阳正好,不如奴婢陪娘娘出去走走罢。”
阴孝和点头笑道:“本宫正有此意,未见绥儿之前,还稍有担忧。如今她竟如此用于心计,也便休要管她了罢。”虽邓阴两府本便为至交之府,可是阴孝和与邓绥极少见面。自儿时见过之后,便从未碰面。
阴孝和对邓绥的了解,皆为阴父与邓府偶有走动,有所见闻。虽阴氏之女素来貌美倾天,世代皆有朝中蔻首之名。可是阴孝和自小便听闻邓绥聪慧可人,熟读史书籍典,极会灵活变通。故早在府上之时,便不甘于人后,饱读诗书,扩展胸识襟见。也算得上是阴府之上,才貌双全之人。
自进宫之后,阴孝和更是凭借自己博学之见,替皇上出谋划策,解决不少忧心隐患。如今已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之身,一切皆在情理之中。原本她对邓绥心有芥蒂,担心若是邓绥进得宫来,虽不至于能撼动自己的地位,可若是深得皇上赏识,恐会冷落了自己。一旦邓绥母凭子贵,自己在宫中威望必会被威胁,故而邓绥终究是她的一大心患。
如今看来,那邓绥有绝美之貌,可是断无传闻那般聪慧变通。身为重臣闺秀之身,才进得宫来便如此鲁莽行事,日后断然不会有善终之时。
两人走出门外,有宫女撑着云边跟了上来。阴孝和朝着宫女道:“今日太阳正好,本宫正好晒晒太阳,那遮阳云边也便不用了。”
行至后花园之中,那歇身凉亭正好在花园正中。此时已是午后,加之阳光正好,和风悦人。何绫儿便命人宫女送了水果点心,在凉亭之中赏花浴日,也煞是舒畅。
阴孝和心情甚好,命人摆上横瑟,卷袖击琴助兴。
早在府上之时,阴孝和便尤喜欢琴瑟之乐。加之母亲阴邓氏出身大家,深懂乐音之曲。故而阴孝和对横瑟尤得深造。那鸟鸣泉水之乐,无不是信手拈来,声乐如流水和风一般,通澈流畅,令人耳目一新。
在这和风日丽,鸟语花香之际。加上那琴声悠扬动听,击炭轻敲,醉人的乐声直灌心底,让人如痴如醉。
一曲抚完,何绫儿和宫女拍手赞叹。
阴孝和哈哈一笑,端过香茶喝了一口,乐道:“今日本宫心情甚好,便再抚一曲横琴罢。”
何绫儿见阴孝和数日以来的忧郁虚弱之相渐消,心情甚好,连忙附和道:“难道娘娘今日高兴,奴婢等也便能一饱耳福。天下之人,能有幸听到娘娘击瑟之人,除却皇上恐只有奴婢等人。”
平日之下,阴孝和只有在陪和帝赏花散心之时,才会抚琴击瑟。数月以来,从未见过阴孝和如此舒心过。身为皇后的贴身侍奴,忧皇后而心忧,急皇后而心急。主子高兴,对于下人来说,便是晴天。
何绫儿让宫女撤下横瑟,换上横琴。阴孝和双指轻动,轻拨琴弦。
忽地,那琴弦蹦的一声,嘎然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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