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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夜色,着实也看不出什么,但莫名轻拂廊上栏杆,却发现不带尘埃,可见这里平日也被悉心照料着。只是这样打扫干净的小院却不住人,门被一把铜锁给紧锁。
莫名盯着那把铜锁,顾君初却探看了窗户。
“那边能进去,来。”
听见了,莫名却不为所动,突然就抬手一挥,铜锁被粗鲁的一击给破坏,沉重地砸落地面。
顾君初才惊讶地扬眉,下一刻手腕上被牵住,瞬间被扯进房间内,门板再次阖上,他也被重重推抵到门板上。
四目相对,对方藏着多少心思都仿佛能看得透。顾君初微讶,莫名也有点混乱,只是当接近了,当体温相互传递以后,便再也不能忽视对方。气息交融互相侵略,效果有如迷药,让人迷乱。
此刻,顾君初却笑了。
见到他的笑脸,莫名就恼,启齿便啃了他的鼻头一记:“笑什么?你就这么期待被我上?”
“……急不可待。”
“你……”是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莫名一愣,只觉得他的笑容让人无法挪开目光:“你这是怎么了?没听清楚我的话?”
“十分清楚。”
真是直接且坚定,莫名颦眉,他不解:“这事真值得你放下自尊?”
“只要是你就值得。”
这句话配上他认真的表情,莫名哑然。顾君初没在强迫他,但却在不断诱惑他。他闭起眼睛,顾君初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俩人就这般僵持着,他们之间除却对方的体温,仿佛再也没有别的牵扯。
莫名在脑海中现起洛山那一片雪白,皑皑白雪如絮飘零,他整个人仿佛要与冰寒融为一体。而眼前仍是少年姿态的大师兄向他伸出手,茫茫中只有他一身黑如夜。他的出现是那么的突兀,但如果他消失,又会剩下单调的空虚。
“嗯?”顾君初微讶地偏首看向与他五指相扣的那只手,是不似女子柔软纤细,同样骨感分明,掌上还有粗糙结茧,指节间相交,感觉冷硬而冰凉,这是一只男人的手,只有肤色差异突显了他们的不同。
莫名手上收紧,握紧顾君初的手,同时也感觉到他的回应。他重重叹息,沉声呢喃:“你哪里像女人了?”
“……”顾君初倒想问他,是否莫惑就像女人了?只是此时不能提出来,不能让他分了心。
莫名也不是要等顾君初回话的,他自顾自地说:“我真服了你们,一个二个像打不死的蟑螂,非把人给迫疯不可。好了,我疯了…
…就是顾君初你这位汉子,我也肖想了,行了吧?”
说罢,又是阵咬牙切齿,直看得顾君初无奈失笑:“你从就不曾正常。”
他真敢说,莫名听毕,不恼也不怒,笑容更是益发的深沉。
“好,我不正常。那我也不介意多做点不正常的事。”
“求之不得。”
一应一答,两张脸挨近,鼻尖错过唇却接合了。浅吻,舌尖如蝶翩轻触,相互引诱逗弄,却在对方攻击前退缩。如此来往数回,虽未深吻,却已开始微喘。双方都太有耐性了,但这时候该继续蹉跎吗?
莫名不想,他感受到顾君初退缩,不太清楚为何,但既然开始了,就由他主异吧。决心已定,唇吮着对方的,舌头撬开闭合的牙齿,展开攻势。
或许是想不到莫名突然的热情,顾君初抽了口气,有点应接不暇,后来是生硬地配合着。四周寂静,只听耳边传来粗重呼吸声,唇齿相交引起啧啧水声,偶尔吻得深入,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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