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无能,追着那刺客刚到新悦楼那刺客就不见了踪影,臣担心陛下安危,命人搜查了新悦楼,却在新悦楼的楼板底下发现了一间密室,在密室中,臣的人发现了这个。”郭旭跪下来,恭恭敬敬地说,然后将手里的布娃娃呈上去。
张伦上前,接过布娃娃,给坐在龙椅上的沈崇瞧。
到龙袍就知道娃娃诅咒的人是谁。
沈淮面如土色,扑通跪下来,大声道
“父皇,这是陷害这是有人陷害儿臣”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神情狂乱,失魂落魄,向周围东西了一圈,猛地指向沈淇,高呼道
“父皇,是沈淇害我这是他加害儿臣的阴谋儿臣冤枉,父皇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沈淇冷眼着他哭天抢地地叫屈,冷笑了一声,先前他已经陷害过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充好弟弟上去帮助沈淮求情再请皇上彻查。当布娃娃被拿出来的一刻,沈淇就知道,不管这事是不是太子干的,太子都完蛋了,因为到今天皇上已经彻底对太子失去了耐心。
布娃娃的背后写着生辰八字。
沈崇瞥了一眼,冷笑起来,他向沈淮,气得发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好沈淮你很好”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一定是、对了,一定是他们知道了儿臣掌握他们叛国的证据,所以他们合起伙来陷害儿臣”沈淮以头抢地,心急火燎,语无伦次地说,“父皇,儿臣已经知道九玉散那禁药究竟从何而来,是从雁云国来的,儿臣抓拿了两个雁云国的药商,据他们供说,他们本是来龙熙国出售九玉散的秘方的,那秘方却被人抢夺走,抢夺那个秘方的人就是晏樱”
沈淮指着晏樱咬牙切齿地说“九玉散中有一味药材龙熙国不生长,儿臣追查那味药材,顺藤摸瓜发现接药的人里居然有景王的人父皇,定是他二人相互勾结,靠禁药牟利,上一次事发时,洪金诬陷儿臣,洪金是太子府的人,却是叛奴,洪金对儿臣恨入骨,只想置儿臣于死地。景王时常出入太子府,父皇也到了,景王收买太子府中人,洪金对儿臣仇恨,景王又想嫁祸给儿臣,所以他二人一拍即合这一次得知儿臣追查禁药的真相,又故技重施,想要嫁祸儿臣,不然那刚刚出现的黑衣人又怎么解释那就是圈套儿臣是冤枉的父皇明察”
沈崇盯着他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望向沈淇,冷声问
“老三,你怎么说”
“太子殿下巧言善辩,儿臣自愧不如,儿臣只想请太子殿下拿出证据,空口白牙,说话么,谁人不会”沈淇瞥了沈淮一眼,轻蔑地说。
沈淮咬牙切齿,却顾不得和沈淇争执,一叠声道“父皇,儿臣有证据儿臣有证据”
沈崇望着他满头是汗的狼狈样子,想起了这是自己一直疼着的儿子,盯着他望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沈淮如蒙大赦,欣喜若狂,一叠声叫侍从快去将他抓获的重要人证给提过来。
然而结果让他面如死灰。
关押犯人的密室空无一人,连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就在这时,张伦开口,所说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说
“陛下,奴才瞅着这做娃娃的布十分眼熟,这布料不是那年兴平进贡的圣品雪蚕丝么,那一年兴平只有这一匹,非常珍贵,陛下将那一匹赏给了太子殿下。”
一句话将沈淮彻底打入了地狱。
沈崇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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