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本我还想着要迷惑你,然后让你听从我的,利用你将我从堇萝国带出去。但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计划被打乱了。果然,你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你究竟准备怎么做呢?”
嫣鸠就挨在莫名身侧,他们的距离极近,近得莫名能嗅到女儿红的醇香,他忍不住深吸口气。
“你的疑问真多。”莫名回以浅薄微笑,举手酒杯:“来,干一杯。”
嫣鸠挑眉,举杯凑上。
两只精致白玉杯相碰,发出清脆叮响,二人干了一杯。
“好了,既然我们作为合作伙伴,你也该说说你计划如何。”
“没计划。”
听见这个答案,嫣鸠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模样,不禁颦眉:“当真?”
“嫣鸠,我喜欢顺其自然。”
碰一声,酒壶碎作千瓣,酒液洒了一地,亭中充盈着酒香。嫣鸠按住莫名,一手正掐在他的脖子上。嫣鸠笑着,犹如甜美的果实,又如毒物般阴鸷。
“真是个让人生气的家伙,要不我就这样把你掐死,然后寻找别的合作对象。嗯?”
他们的脸凑得近,莫名面对威胁却神态自在:“掐死我?你不怕我的靠山会把你送回原地去吗?”
这下嫣鸠放开了莫名,闷闷地坐落,然后抢了莫名的温酒,自顾自地品尝着:“无趣,怎么?这是破罐子破摔,病痨子不怕死?”
莫名坐好,拂了拂衣襟,唇边笑弧依旧:“只是有把握。”
“哼,几天了,怎么我就没找着你的弱点?难道你万事都给算计好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亏他能如此的淡定,嫣鸠算是服了他:“亏你有这副破败身子,若不是,你倒可以叱咤风云,逐鹿堇萝。”
嫣鸠这一句话落,莫名倜侃:“我可以读解作你在怂恿我造反吗?”
嫣鸠不语,莫名轻笑。
“王权?没有这种雄心,只爱优游自在,游历四方。”
对此言,嫣鸠只是嘲弄一笑:“就你的身份还想游历四方?我看你的愿望就如九天星辰,可盼不可求。”
“为何如此铁齿?”
莫名凭栏惬意,低声问。
“难道你不曾怀疑这一切?伪王子在堇萝数年,却只因为一封书信而定罪。然后像挖土豆一般,牵连出一个又一个人,全部刀落便是九族。这样惊天动地的事,也只凭一年就定案又确立你王子的地位,然后就迎接你这个新王子?”
的确,一切就像早已安排好的一场戏,只等着按部就班,逐一完成。
“女王数名公主,却把你这个王子交给大鑫作质子?要知道堇萝可是女儿国,女人是天,男人是泥巴。然而大鑫竟然接受?如果大鑫王朝并不是由一堆白痴掌政的,那么你的价值就不只是一名王子这么简单。你还有什么作用呢?就只凭以上迹象,也可证明你这颗棋子可不是随意可弃的棋子,想必也有着‘一车十子寒’的作用和地位。即使要弃,也使在弃车保帅等重要时刻。你以为?”
说罢嫣鸠又饮了一杯酒,只是目光始终不离莫名半分,或许是想从他身上得到蛛丝马迹。莫名偏不从他愿,扇子一张,遮了半张脸,恼得嫣鸠差点要摔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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