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阿姨不知从哪冒出来,瞧见两人,先打招呼:“二少爷、思思小姐。”
上次厉思思来参加顾婷同学聚会,阿姨听别人都这么叫。
厉思思站的板板正正,脊背挺得溜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体两侧:“阿姨。”她乖巧唤声。
家政阿姨眯眯眼,笑得慈祥又温和。
“其他人呢?”顾夜澜问。
“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大少夫人,都被邀请去别人家里做客,说是中午回来。”阿姨接着看厉思思:“孙小姐在楼上,我去给你们叫。”阿姨以为厉思思是来找顾婷的,便要转身上楼叫人。
厉思思开口阻拦:“阿姨,不用了,我自己给她打电话。”
如此,阿姨便不坚持,笑着应:“好。”
“我还要打扫卫生,你们先坐,有事喊我。”
厉思思乖巧点头。
阿姨走了。
厉思思感受到身旁男人看他,偏头回视:“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她刚才跟阿姨讲话时,余光能瞥见,顾夜澜视线就定在自己身上,没移开过。
“看你像受了惊的小狗。”男人嗓音淡淡。
厉思思拧眉:“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骂她?
“惶恐不安,见谁都舔。”顾夜澜薄唇轻勾,语调带有几分调侃。
厉思思咬咬唇,脸色微红。
她的确很想给顾家人留个好印象,所以有点刻意表现了。
“那你也不能骂人吧。”她噘嘴嘟囔一句。
她虽觉得小狗是很可爱的动物,可说她不是人,她不喜欢。
“你不是小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厉思思想起什么,脸更红了,低下头:“你能不能别在这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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