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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市内,哭嚎声一片。
在传出两军统帅和一些作恶的士兵的尸身被扔在城外后,不少百姓红着眼睛,冲了出去,直接用嘴撕咬下肉块。
守城的阳海军看着脸色难看。
他们不敢看这些百姓看向他们的眼神。
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心思,不管他们有没有参与劫掠,对于百姓们来说,没有及时阻止这场恶事,他们就是恶人,是共犯。
有胆大的百姓咬着满口的血肉,在经过他们的时候,把口中的肉块往他们身上吐过来。
同行的其他百姓马上把他拉住,对着士兵满口赔笑道歉:“这位军爷真是对不住。他一家五口都没了,三个月大的小儿都被……您多担待。”
阳海军听得咬牙,心道那两军都是一群畜生,又不好对人发作。
等百姓们散去,城中的血腥味味越来越浓。
县衙和县尉衙门中间,曾经尉迟兰用来清点贼赃的大型空地上,地上刚长出来的新绿和湿软的土地被踩得坚硬。
东州军和萍州军的人被分批带进来,四周的围墙上弓|弩手全都瞄准着。
杨酌带着两名亲卫坐在唯一的亭子里,看着他们一个个把衣服脱光,搜出所有的东西,再穿上衣服离开。但凡出现一点不合适的东西,直接剁手或者砍头。
从中午到晚上,后面的人进来的时候,地上重新变得湿黏。
来不及处理的尸体随意丢在门外,有百姓自发拖着板车,拉到城外,筑起京观。
这些板车多数是南军为了修筑城防,临时建造或者改造的。
东州军和萍州军虚有人数,却连哗变都不敢。
逃?往哪儿逃?
通往蒲岭的西城门被堵死。
他们两条腿,是能逃得过骑马的阳海骑,还是能下海游回萍州,还是能跑得过阳海渊的野兽?
不逃,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只要逃,必死无疑。
腥臭的血水从府衙漫出去,渗进石板的缝隙内,变成黑色的污物。
东萍府,彻夜未眠。
天色微曦,距离东萍府好几日脚程的松山县城外,一对肤色黝黑的兄弟,哥哥挑着两捆柴,弟弟背着一个背篓,和其他入城的百姓一样,早早守在城门外。
等着无聊,有人见两人面生,脸又嫩,就半是试探半是打趣地问:“你们兄弟俩哪家的啊?怎么以前没瞧见你们?”
哥哥把柴横放到地上,和弟弟俩一人坐一边。弟弟从背篓里拿了一个干叶子包着的干饼递过去:“这位大叔,我说谁家的你都认识?”
干饼瞧着扎实,内层却暄软,撕开之后露出里面一层层的结构。
冷掉的饼子,没什么气味。问话的大叔凑得近,愣是被一股带着油水的葱香勾得直咽口水,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刚才问的什么:“你们这饼子自己烙的?还有没有?给大叔尝一口?”
队伍中有同样歇着的妇人啐了一口:“老小子不要脸,问人讨食吃。小伙子别听他的。有人想吃就花钱买!”
一说到钱,大叔立刻闭上了嘴,回头狠狠瞪了妇人一眼,和妇人吵了起来。
没吵两句,一个铁塔般的壮汉走到妇人身边,对着大叔说道:“你对我媳妇儿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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