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奶奶忽然出声:“你眼睛是天生的?”
应逐星没否认,只是笑笑。
老奶奶:“你这里头就穿了件毛衣,你给他盖,你不得冻着?”
应逐星声音压得很轻,怕吵醒他:“我不怕冷。”
老奶奶没有再管,继续陪着自己吊水的小孙女了。
盖好外套后,荆平野大概是仰头睡得不舒服了,自己换了姿势,枕着应逐星的肩膀继续睡了。应逐星本想去找医生开个药,这下也无法动弹,只好僵硬地直起身子坐在那儿,不敢挪动。
一个小时不到,荆平野自己醒了,坐直身体,迷迷糊糊道:“谁这么没公德,把衣服扔我身上了?”
应逐星沉默半晌:“……那是我的外套。”
荆平野迷茫地“哦”了声,将外套递回给应逐星。药水还没有滴完,但只剩一点,荆平野不再睡了,打了个哈欠,专心盯着剩下的量,结束时叫医生来拔针。
所以应逐星定的闹钟没有派上用场。
开完药后,他们一齐离开诊所。兴许是因为坐在金属长椅上睡了太久,荆平野连骨头都非常酸疼,一想到还得走路回家,只觉得更加累了,忍不住说:“要不我们再回去坐会儿。”
应逐星:“你不想走吗?”
“嗯,”荆平野实话实说,“没劲。”
发烧的人的确容易浑身无力,对于常年不生病的人而言,乍一起烧,症状只会更加严重。应逐星思索了会儿,将盲杖递给荆平野。
荆平野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给我了?”
应逐星背身半蹲下:“我背着你吧。”
荆平野如同听天方夜谭:“你背我?你都看不见,还想着背人呢,到时候咱俩都摔了。”
“你能看见不就可以了,”应逐星轻声催促他,“上来吧。”
荆平野没打算让应逐星背着自己,但应逐星打定了主意,并不起身,加上四周经过的人不住地打量他们,荆平野生怕引起更多关注,只好趴了上去。应逐星托着他的大腿站起身,往上颠了下:“走哪儿?”
“真的行吗?”荆平野仍是不大信任,“我自己走也行。”
应逐星:“你给我说方向,摔不着你的。”
荆平野已然上船,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地开始指挥方向。
所幸这一路上不用经过红绿灯路口,也没有拥挤,不需要太复杂的指挥。应逐星背着他走得很慢,也算安全。荆平野说:“咱俩还挺优势互补。”
应逐星“嗯”了声,又问:“要拐弯吗?”
荆平野忙说:“右拐右拐,小心右边有路沿,避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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