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伯尴尬地从紫竹躺椅上站起,唤了声主人。岳斩霄道:「你先退下,我有话要跟他说。」
全伯唯唯诺诺地走出了院子。池重楼等着岳斩霄开口,后者却只是缓步走到他面前,驻足不语。即便一言不发,自岳斩霄身上散溢而出的凛冽气息仍充满了压迫感,池重楼觉得自己像被黑布带后的锐利「目光」注视着,无处遁形。所幸岳斩霄很快就转过了头,他不禁暗中松了一口气。
「这里现在没有第三个人,你说吧,你是不是卫应侯家的逃奴?」岳斩霄声音很冷,却也听不出怒气。
池重楼一怔,岳斩霄已径自道:「全伯那天就提过你衣着不菲。你是偷了卫应侯府上财物逃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被人视作盗贼,池重楼涵养再好,也不由色变。
岳斩霄轻轻一顿寒铁手杖,淡然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送回卫应侯府。你只管说实话,如果真是逃出来的,我可以替你向卫应侯说个情,请他不再追究此事,卫应侯也不至于不肯卖我这个人情。」
「我真的不是逃出来的。」池重楼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含混道:「不瞒岳将军,我其实是赤骊的大夫,想回故国,秦大人就让我走了。」
「真的是卫应侯放你走的?」岳斩霄剑眉微扬,也叫池重楼的心猛地悬高。他终究不擅撒谎,啜嚅着无言以对。
岳斩霄嘴角一勾,了然道:「你是思念故土,自己逃出来的吧。」
他这样从殷若闲府上不告而别,也算得上是潜逃吧。池重楼涩然笑着一点头,随即便想起岳斩霄盲了眼,哪能看到他点头,暗骂自己糊涂,轻声道:「我确实是溜出来的。」
「你肯说实话,事情就好办。」岳斩霄脸上终于露出丝微笑,却依旧冷峻如冬日冰花。他在院内缓缓走了两步后,道:「明天是元宵。皇上在宫中大摆宴席,百官都要进宫赴宴。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池重楼愕然。
「不用急,我不是要把你交还给卫应侯。」岳斩霄笑了笑,声音却极是凝重。
「我那天在街市上救了你,围观路人中或许有人认识你我。万一卫应侯知道你在我府里,趁我明日赴宴时派人闯进将军府抓你,这里没人能护得了你。倒不如当我的侍从随我一同进宫。我自会向卫应侯说情,让他放你自由。你也不必再躲躲闪闪,等玄龙和赤骊间局势安定,就能动身归国。」
宫宴上,应该也会遇到殷若闲……池重楼脑间一片混乱,但想回赤骊的强烈愿望最终占了上风,他心一横,道:「那就谢谢岳将军了。」
「我不过是还你个人情,不用言谢。」岳斩霄点着手杖飘然行远。
池重楼一个人站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身影随缓慢西移的日头逐渐拉长,终是幽幽轻叹,随后苦笑。
遇到殷若闲又如何,那个人已经为那记耳光狠狠地玩弄报复过他了,除了讽刺,难道还会来继续纠缠挽留他吗?
那个人,那场欢爱,只是他生命里一段荒唐可笑的梦境,不该再留在他的记忆里……
※※※
句屏国元宵宫宴,年年都是没在正午时分,今年自然也不例外。翌日上午用过些粥点,池重楼就换上了全伯拿给他的仆从衣裳,跟着岳斩霄一同入宫。
岳斩霄今天带起了朝服,浅灰色的长衫曳地,外罩玄黑刺花宽袖大袍,华贵中透着不容逼视的凛然气度。平时披散的头发也挽起发髻,戴上了黑纱乌金冠,俊美冷冽得宛如樽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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