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鼓足的干劲儿一到厨房就瘪了。米缸还剩半碗都不到的米,灶火台上散落着零星的几片菜叶,除此外啥啥都没有,棠棠甚至怀疑是不是小太监把米菜搜刮一空带回家过年去了。
棠棠对着那点米发愁,这做出来的恐怕不是粥了,米汤还差不多。
算了,聊胜于无吧,有总比没有强。
她翻出来一个小炉子,找来两个打火石学着裴慕的样子打火,吭哧吭哧老半天才打着,又用扇子扇了好久才把火扇旺,最后把装着一小把可怜米粒的小坛子放在上面。
棠棠在厨房里忙东忙西,全然不知裴慕早就换好了衣服。
裴慕换好衣服后把屋门打开了,他拿着毛巾在炭火边擦头发,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人进来。
他皱了皱眉,难道没发现门开了?
裴慕犹豫片刻,拎着毛巾走到房门前微微探出身子。
廊檐下没有人,裴慕迈步出去,看见院子里也空荡荡的。
院门大开着,风一吹喀拉喀拉地响。
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怕她在外面等太久着凉,换衣服的时候用了最快的速度。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人家是郡主,凭什么大过年的从他这破院子里干等着。
太冷了,回去吧,他这样想着,然而就像上天在嘲笑他的孤寂,远方乾阳殿方向烟火腾空而起,砰的一声,天空中绽放出团团绚丽的火花。
烟花接二连三的跳跃到天上,那一片天空被映得五光十色。
那里的人们在一同欢呼雀跃着吧。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品着美酒尝着佳肴,观赏着灿烂的烟火,世间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裴慕仰头看着天空,脸庞被烟火映得忽明忽暗,他的神色冰冷,自虐般地没有移开目光,任耀眼的光芒将瞳孔刺痛。
“哇,好漂亮!...咦,你在这站着干嘛,不怕着凉啊!”
裴慕一震,缓缓转身。
少女站在廊檐下,雪白的面庞上有几道可笑的碳灰,但裴慕却一点笑不出来,只觉着那张脸被烟火映成了梦幻般绮丽的颜色,比那片绚烂的夜空还要夺目。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清澈的目光里是责备和关切。
“你...没走啊。”裴慕眨眨眼,刚才直视烟火太久,眼睛有些酸涩。
棠棠怔愣地看着他湿润的眼角,慢慢反应了过来。
他换好衣服后出来叫她,发现她不在,恰巧此时乾阳宫放烟花了,他孤零零地看着远处的热闹,满心的悲戚,就快要留下泪来....
裴慕白皙的皮肤在晚夜中更显凄冷,他又是那样消瘦,肩背单薄,脖子上的线条滑进衣襟,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凸出的锁骨。
棠棠心里涩涩的难过,感觉有种要哭的冲动。
她在心里警告自己,她的目的是降低仇恨值,不可以真的对病娇动恻隐之心,对待这种病娇,可以在行动上关爱,但必须在思想上远离。
那是一朵有毒的花,不论看起来有多娇弱惹人怜爱,近了都会中毒。
几番洗脑后棠棠稳下心神,换上笑吟吟的面孔说道:“没有,我看你好像一直没吃东西,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裴慕已经恢复不咸不淡的模样,听见棠棠说去了厨房,看了看她花猫似的脸,挑眉道:“郡主大人还会下厨?”
“你有所不知,本郡主其实对厨艺颇为精通,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裴慕绕过棠棠走向厨房,看见了咕噜噜冒热气的小坛子。他找来抹布,隔热掀开坛盖,看了会数得出米粒的粥,习以为常地盖了回去。
“已经很好了,是人吃的东西,而且干净,无毒,也没放辣椒。”裴慕取来碗勺,拉着板凳在小炉子边坐下。
棠棠:....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些人给他吃馊饭,喂他吃虫子、泥巴、狗肉,还在他的饭菜里下过各种不致死但折磨人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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