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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徐长亭,蒋行的思路就有些跑偏了。
前一晚在面前一晃而过的景色再度从蒋行脑袋里面浮现出来,蒋行想得心浮气躁,呼出口的气都要泛着热,可想到徐长亭给他探班不可能可以停留很久,那种燥热中就又蔓生出来很多的遗憾。
他舍不得在余之难过的时候还要欺负他,可也想要看徐长亭因为他露出别的人都看不到的潮红、湿漉的表情。
他胡思乱想,天色渐渐泛了亮,余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睡得有点迷糊,喊了“蒋行”,又安静了一会儿,才又小声说:“你顶着我了。”
仿佛是满脑子黄色废料被抓了包,蒋行露出难得的窘态,在余之发顶胡乱亲了一口,翻身要起床:“你难道不会吗?早上的时候男人都这样。”
余之抓着他的手,脸色慢慢红了,表情无辜又单纯,仿佛还没有睡醒,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多让人把持不住,告诉蒋行:“我也会。”
顿了一下,还补充:“也硬了。”
蒋行:……
他瞪着怀里的人,余之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脸颊上的红慢慢渡到耳朵根,闭上嘴巴不胡言乱语了。
但蒋行不让他闭嘴,贴住余之的唇,强行分开,将舌尖抵进去,在接吻的间隙还要控诉余之:“是你要招我。”
蒋行的脸贴的很近了,余之觉得蒋行以后一定会变得非常红,拥有特别多的粉丝,因为蒋行的脸实在是太帅了,性格也很好。
他眨眨眼,看着蒋行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被蒋行亲了一会儿,变得有些气喘吁吁,才说:“先生还在。”
——还有别人在。
这句话放在其他的情侣关系中是拒绝,但在他们三个的关系里面则意味着默许。
蒋行亲在了余之的嘴角,拿过枕头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显示不到七点钟,这个时间徐长亭应该还没有起床,蒋行将手机锁屏扔回了枕头边,一边含着余之耳垂吮咬,一边遗憾地说:“让徐哥再睡一会儿,他出差很累。”
耳垂是余之的敏感点,被蒋行弄得很痒,余之弓着腰躲开一些,但手却还拉着蒋行的衣角,在这种时候还牢记杜铮筝的耳提面命:“回去很晚的话,剧组会发现不对劲的。”
“不会很晚。”蒋行又亲余之的眼睛,告诉余之,“你眼睛都哭肿了,剧组的人怕是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的手顺着余之的腰摸下去,玩余之软嫩的屁股肉,感觉那两团肉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它们的主人则在他怀里轻轻地抖,自己又先认了:“嗯,我是在欺负你。”
早晨的时候敏感,徐长亭出差,他们又有一段日子没弄过了,没一会儿余之就被蒋行弄得浑身发软,发出一些难耐的哼唧声,睡裤已经支起来了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就在这时,外面有门被打开的轻响,接着传来一些走路的声音。
是徐长亭起床了。
蒋行又在余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亲在前一晚徐长亭弹他脑瓜崩的地方,接着一手捞余之的腿弯一手抱余之的腰,用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把余之抱了起来:“走了,去找徐哥。”
徐长亭才刚起,窗帘都还未拉开,刚刚打开房门准备去洗漱,就看见蒋行抱着余之出现在视线之内。
看情态,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情动得厉害。
徐长亭脚步顿了下,转身回了房间,将原本就没有拉开的窗帘拉得更严实了一些,默许了两个人的“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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