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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专心地喝着粥,完全没有理会放在一边的炒蛋和青菜,因为太烫的缘故一边喝还一边吹气凉粥,衬着额前下垂的柔软发梢,整一幕让苏青弦很是心动。
他忍不住拂了拂额,心中呻吟,给自己今晚一系列的行为下了一个评语:「死定了。」
苏青弦并不是一个会对某件事有执念的人,像这一个晚上颠三倒四地寻思着一个念头的现象实在少见。
不过此刻的他没觉得需要后悔,因为他只顾着看沈言因为要吹凉白粥而微微嘟起的嘴。
真……性感。
种种心态让他发现深溺其中的危险,同时又沉沦进无边的喜悦和欢快之中无法自拔,这一系列的心情如此矛盾,他只能安静坐着看着沈言所做的每一个动作。
沈言终于喝完了稀粥,放下筷子又拿起托盘里的白毛巾擦了擦手和嘴,动作看起来又有些不合年龄的活泼。
苏青弦继续执着地在面前这个人的身上发掘着优点,并且因为这些而欣喜不已。
沈言擦完了嘴,把白毛巾放进托盘里,然后抬头看向因为摘掉眼镜的动作而显得头发凌乱的苏青弦,发现这样的他看起来减少了几分严肃的观感,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灯光的缘故,沈言这样想着。
抬头看了看生理盐水,沈言安慰地发现已经快好了。他转向苏青弦:「可以拔掉点滴了吧?」
苏青弦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挂完这袋就可以了,我叫看护过来吧。」没等沈言反应过来,他就按了按原先放在床边的铃。
沈言皱了皱眉头,按他的意思,这么简单的事哪里用得着麻烦别人?所以他很利落地开始拆固定点滴的绷带,却被苏青弦一把按住了。
虽然喝了白粥身体已经恢复许多,不过在被苏青弦的手掌按住时,沈言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些无力。
大概是因为体察到了苏青弦掌底的力量吧。
沈言有些不解:「不吊点滴了不是么?拆掉我好搬去客房。」
苏青弦为之语塞,发现沈言因病而产生的直线条现象真是不可爱。明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怎么还是没忘记?
苏大少没去思考这所谓的「很久以前」根本没到半小时,径自为自己一时的恶作剧而烦恼了。不过他不是笨蛋,所以很快找到了说服对方的理由:「客房没好好布置,你是病人,现在睡过去,恐怕明天会加重病情吧。」
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苏家的中央空调可不是挂着当摆设的,苏家的佣人们也不是混吃白饭的。不过有些事情不用太认真,所以苏大少的脸完全没有红。
沈言用力地皱起了眉头,非常不可爱地认真起来:「既然如此,你呢?」
由此可见在某种情况下天才也会变成傻瓜,苏青弦之前的解释可完全没圆起来,反而把自己推到了还需要继续编造谎言来圆漏洞的尴尬境地。
苏青弦叹了口气,深深为自己下降的智商而感到懊恼,不知怎的,张口就说道:「不行的话,就一起睡吧。」
说出这句话的苏青弦就后悔了,处于他的角度,这样的话实在是别有用心到了顶点,他有了被沈言以看怪物的眼光看待的觉悟。
沈言初初听到这句话时果不负苏青弦所望,朝苏青弦看去的视线带了一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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