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却觉得脸部一阵灼热,我吓得抬头,却看到旁边的一个街头卖艺人把熊熊烈火从嘴里吐过来,众人吓得连忙避闪,却惹得其他路人哈哈大笑;我正要发火,又看到前方一根高杆慢慢移动过来,原来是一个胖大的汉子用头顶着,旁若无人的走过来,高杆的顶部却还有一个小孩子,在做出各种灵巧的动作。
越跟着走,我越感到烦躁,周围的人也挤挤挨挨,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极限点。君童只把一只滑腻的手塞给我,暗暗示意我克制。我强制按捺内心的怒意,虽是隆冬,额头竟然慢慢冒出汗来,我感觉君童一直在看我,把那只柔荑一遍一遍抚摸我的虎口,竭力让我平静下来。
领头的人又站住,说道:“这里便是众安桥了,各位一定要记住。”我愣了一下,想着怎么又上了桥,人流如此密集,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只见那人只是凝目西望,面色凝重。
那人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大家道:“桥下的定民坊就是投宿所在,众兄弟切莫焦躁。”我心中一凛,方知自己早落了行迹在别人眼里。
跟随众人往桥下走,桥未走尽,前方已传来震天价的叫好声!我抬头,见前面横亘着好大一座半圆形的围墙,把御街都往外占了一米;众人走近,这围墙中央倒有一扇门,上书三个大字“下瓦子”。这喧嚣之声正是从围墙里面传出来的。
为首者回首笑道:“原来是瓦子,瞧上一眼又何妨。”大家随着人流的裹挟走进下瓦子,我紧紧拉着君童的手免得失散,一面忙不迭去看周围。这才发现原来对应于外面环形的外墙,瓦子内部却是好大一座半圆形层层叠叠的观众坐席。坐席环抱中间大片空地,现在也站满了人。正前方却是一个三层戏台,上面正有人浓妆艳抹、吱吱呀呀的唱戏。
我顿时大感乏味。我从小就最烦听戏。幼时在农村,一大清早起来,老人就把家里的戏匣子打开,听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到了晚上,昏暗的煤油灯摇曳下,那戏匣子还是继续唧唧歪歪。反正我是坐下了病,这么多年,一听这样的东西我就立马起了睡意,百试不爽。
我正待调头而走,却见戏台上出来一个人,穿戴像是一员大将,慢慢踱步到旁边,仰首望天,长吁短叹,唱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
我浑身一震,眼里登时涌出泪水,这、这不就说的是岳飞岳爷爷吗?我突然想到此时不就是南宋年间,那岳爷爷现在身在何处?是在外冲锋杀敌,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随着吟唱,台上的演员情绪愈加激昂,唱到“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几乎已是在吼叫,我再也忍耐不住,在台下大喝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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