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亭去了外间,换身上的西装,隔着玻璃门说:“你先说说看。”
余之的声音隔着玻璃,显得不真切:“想要和阿行还有先生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
徐长亭把脏掉的衣服扔到脏衣篮里,弄成这样子,也不知道干洗店还能不能处理,大约要报废。
可报废了一套高定,徐长亭却还笑得出来。
余之那三个“一直”过于可爱,让徐长亭没办法继续保持从容,无法自控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余之看不见玻璃门外徐长亭的表情,听不到徐长亭的回复,立即有些紧张起来,从浴缸中半爬起来,想要去确定徐长亭是不是生气了。
可先生亲了他,伸舌头的那种,余之忍不住猜测先生也有一点喜欢他和蒋行。
但他才探了个身子张望,那扇玻璃门就拉开了,先生裹着浴袍,心情看上去很好,而后——
而后,徐长亭将浴袍挂在一边,迈进了浴缸,和余之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被浴球变得不透明的水下藏着两具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和两颗已经慢慢靠近的心。
还有一颗心远在千里之外,已经快要发疯。
蒋行盯着黑掉的屏幕半晌,魔怔了,打开手机调出节目组给他配的助理刚刚发来的通告,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仔细读了三遍,确认自己的行程只剩两天,到后天晚上,他就可以买夜班机票回家了。
自打爱上徐长亭,他就同时爱上了夜间航班和火车——回回都趁着大半夜往回赶。
他满脑子都是徐长亭和余之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余之那么娇那么软,徐长亭禁欲的脸上挂了高潮的红晕,是两剂春药融合在了一起,将蒋行折磨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第二天尚有工作,蒋行强行用理智拉回自己,爬起来翻看了好半天第二天的录制脚本,才终于挖掘出一点稀薄的困意。
他煎熬许久,在手机备忘录里面敲下“不红配不上徐哥”的话,才终于支撑到回程。
然而他回来了,却只有余之一个人在家里,徐长亭需要出国一趟谈生意,中午已经登上了国际航班,此时大约已经快要落地。
很难不怀疑,徐长亭就是故意。
“先生不是故意的,应该是公司的项目出了一些问题,是个意外。”余之作为公司员工,拥有内部消息,“好多大佬去开会哦,先生黑着脸从会议室出来,中午就出差了。”
蒋行没有办法,他有工作的时候必须先去完成工作,徐长亭当然有无数比他更忙的理由。
他将烧得快要燎原的欲火全都发泄在余之身上,将人摁在沙发上亲得喘不过气来,泪眼汪汪地求饶,可惜舌头被含着吸吮舔弄,只能发出“嗯嗯”的撒娇声。
可蒋行不依不饶:“这么多天没见我,现在都不来抱我了。”
余之一脸春水,唇瓣是艳红的,眼角是湿漉漉的,脸颊红通通的,望着他,一板一眼纠正:“只有三天。”
蒋行作势凶巴巴,又把人亲了一通:“三天还不多吗!”
余之被他亲得直躲,再不躲就要挨操了,蒋行那东西耀武扬威地抵着他,可他晚上加班没有叫外卖,现在肚子好饿。
他识时务地说:“很多!因为先生就要去三天!”
蒋行皱眉,他一条短信、微信、电话都没有接到,怎么余之什么都知道?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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