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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濯得了这个夸奖,简直得意洋洋,可他面上不能对着周鹤鸣显露出来,心里的劲儿散不掉,就只能看向翻滚在泥泞中、满身是血的木忽。
木忽冷汗淋漓中嘶哑出声,用生涩的大梁话断断续续地说:“要杀便杀......少、少拿你们梁人那一套,来羞辱我。”
郁濯故作惊讶:“你怎么会这样想?和将军不一样,我很欢迎你来做客。”
“待客之道才是真正的大梁礼节,”郁濯开心地说,“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招待你吧。”
佩香
木忽伏在地上,站不起来,指缝里沤着泥污,用部族话低低骂了句什么,郁濯没听懂,于是转向周鹤鸣。
周鹤鸣神情复杂地同他对视一眼,郁濯很是善解人意,说:“无妨,将军转述就行。”
“......不是什么好话,”周鹤鸣拒绝继续这个话题,抬手留下郁濯要审的木忽,又下令及时处理掉剩余人,可他终究没忍住,转回身来时问,“侯爷的部分说话习惯,也是同内子学的吗?”
方才那两句话,实在是太像郁濯了。
此刻晨雾已散,天地明朗,周鹤鸣同这位抚南侯间仅隔二人身位,他的目光扫过郁濯的脸——他右眼下光洁平整,没有那颗小痣,周围皮肤严丝合缝,没有敷粉,也压根儿瞧不出掩饰的痕迹。
委实怪哉。
这人私下流露出的各种顽劣简直同郁濯一模一样,周鹤鸣自己也有亲兄长,可他和周泓宇实在诸多不同。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除却长相身量之外,性格中的某些因素难道真可以相似至此吗?
他在这几天中,甚至想象过郁濯同郁涟互换身份来到北境的可能性。
但他总觉得,那也同样说不通——如若真是交换身份的把戏,郁濯应当没有必要对自己隐瞒至今,虽然他从前便知道郁濯对自己存在某些保留,却并不相信这人能忍得住整整一月,就连身份也不曾同自己私下坦白。
十一年前抚琴敛目的抚南侯,同眼前这人的面貌相互重迭,在模糊与清晰之间反复流转,周鹤鸣第一次对自己的双眼和记忆也产生了怀疑,饱胀情绪挤压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到了古怪又熟悉的“被吸引”。
——可是前几日郁濯在来信中还说,他这次的病好得很慢,煊都八月间酷暑难耐,正好大哥郁鸿来京,他便多抽了些时间陪伴大哥,没有再溜出王府去,也鲜少见来客。
信末也依旧伴随着调侃揶揄,遑论郁濯的笔迹他已经烂熟于心,那样的亲昵绝非找人代笔,周鹤鸣心知肚明。
郁濯信中所述的一切,与上门拜访探望过一次、同样寄信过来的谢韫所书亦均可对应。
他分明没有异样,正好好地待在煊都。
那么有问题的......要么是郁涟,要么就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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