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若登上城楼顶层,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气沉丹田,扬声高喊:
“城外诸将士听着,你们已被包围了,我方援军已到,尔等此战不过是无谓的牺牲,你们破不了城,也退不回去了,王泽,你是在等宜阳的援军吗?”
荣若手指遥指城下队伍中央的战车上接着道:
“你等不到了,你的援军,包括公孙朔的人马,已被我家主上歼灭,此战,王泽,你败了,败的彻底,就连你的老巢扬州,也已经易主,诸位将士都是英豪,你们背井离乡,生死未卜,难道就不想活着回去与家人团聚吗?”
荣若看着城墙下闻言明显动作迟缓下来的众人们,继续道:
“诸位,且看看身边之人,你们熟悉的故友,还有几人尚在?”
“只要诸位愿意放下兵甲,我定让诸位安全归家!”
“我军援军已到,我实不忍诸位故土难归,但若诸位不信我之言,我军自是不惧,诸位且放马过来便是!”
荣若说罢,飞身一跃,直接落在护城墙上的高垛上。
“诸将莫听此人之言,无名之辈,狂言乱语,其心险恶,岂可相信,尔等随我弑杀此寮,攻入都城,加官进爵,封侯拜相指日可待矣!”
王泽纵马上前,高立战车之顶,遥望荣若所在方向,出言相驳。
有句话叫先声夺人,明显的,王泽的话有用,但却终归有些略显苍白。
眼看着攻势渐弱,荣若高提的心,缓缓落了些。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王泽和公孙朔无论如何努力,大局已定,即便是都城守不住,也不过是多些伤亡,大局不会改变。
也就在这时,城楼上来一人。
“援军已到北城门,主上那里也已支援,柳副将让我告诉公子,胜利在望,公子切不可以身犯险!”
荣若看着来报信的竟是老熟人,柳枝,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
“你们不是在河东郡候命?”
荣若记得柳双说过柳枝在河东郡随时准备接应都城的。
“柳副将让我等在河东郡候命,只是公子一直不曾有信传来,昨日并州援军到来,属下擅自做主随援军而来,违令之处,还请公子责罚!”
柳枝跪拜请罪。
“柳双让你过来的吧!”
荣若了然,虽然在上陇镇挖宝藏时,大家对她也很恭敬,但却从没有真正从心底敬服与她。
可现在,这柳枝找她来请罪,这转变,定是柳双示意。
罢了!
也是忠心一片。
“起来吧,说说援军几何,谁人领军!”
“谢公子不罚!”
柳枝又施一礼后才起身回话。
对于柳枝的这些小心思,荣若不置可否,若这些人都是陀螺般的人物,抽一下动一下,上官柳累也要累死了。
当荣若听完汇报后,心头略显激动。
没想到此次带队前来支援之人也是她的大熟人啊!
原来并州同时接到她的求援信和上官柳的八百里加急消息,姚俊辉和祝英豪一听荣若被困都城,直接请命而来,所随人马两万五,中途又碰上柳枝的五千人马,一并而来。
如今一万五千去支援上官柳,一万五千支援都城。
眼下北城门之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解了。
因为一万五的援军加入,城内城外双层夹击之下,王泽军开始节节败退。
这一战攻守双方从黎明时分直战到明日高悬,直到晌午后,王泽军力有不逮,击鼓鸣金已有休战之意。
荣若这边也是即将精疲力尽之时,眼见着要退兵,荣若一口气要松未松时,忽见远方尘烟滚滚,仿佛万马铁骑奔腾而来。
不过须臾,荣若终辩清为的大旗上隐约有一个大大的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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