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源稚生的话语,橘政宗沉默了很久,脸上表情有些唏嘘。
“稚生,你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但你是我们的天照之命,身为即将登基的帝王,是不该想那么多的。”
“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在受苦受难不幸死去,就算是上帝耶稣也没有能力拯救不了所有人。”
“人如果要想活的开心,其实无知一点会更好,见得太多想得太多,自然就会烦恼重重。”
“你不应该想那么多,单单为看得见的人和物而活着,就已经足够令人身心俱疲了,伱……”
没等橘政宗说完,源稚生吸了口烟,摆了摆手:“我知道了,老爹。对了,听说学院本部准备来人了?”
“对。刚刚接收到了正式通知,昂热校长派了一个精英团队来日本,目标是海沟深处的东西。他们考虑用深潜器载人展开海底勘测,目前深潜器已经提前抵达东京港了。”
闻言,源稚生深吸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笑:“坏消息还真是一个接一个啊。学院本部从二战后就再没有插手过我们的事情了,没想到在现在这种重要的关口突然横插一脚。”
橘政宗凝视着熊熊燃烧的炉火,瞳孔熠熠生辉。
“昂热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止。几十年来这个老而不死男人的阴影始终笼罩在我们头上,这次日本海沟疑似现龙的胚胎,这种理由是我们完全无法拒绝的。”
说到这,老人语气突然决绝了起来,如同挥刀斩铁。
“危机是个很奇妙的词语,它意味着危险和机遇并存。这其实也是我们的机会,借着本部的这次来访,我们永远地埋葬掉神葬所吧。”
“神在千万年前就已经死了……归属黄泉的东西决不能再让她返回人间!绝对不能!”
源稚生用手指缓缓碾碎了烟蒂,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老爹,我的角色只是个冲锋陷阵的莽夫,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如何安排吧,需要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
橘政宗走到了源稚生身边,干瘦而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源稚生接过了橘政宗手中的烧酒,缓缓一饮而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炉内的木炭在静静地燃烧。
……
六个小时后,东京某处。
正午的阳光刺破了阴沉沉的乌云,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光与热泼洒向了这座国际大都市。
雨后的空气中氤氲着草木的清香,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周轩和酒德麻衣正行走在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两人手上都提着大包小包。
“快看看清单上边,还差什么东西没买?真是累死老娘了!”酒德麻衣找了张街边木椅一屁股坐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状,周轩不禁笑着调侃道:“有一说一,绝大多数男人陪女朋友或者老婆逛街基本就是你现在的感受,忙忙碌碌但又一无所获,除了腿脚胀之外,就是脑袋昏。”
“戚!”酒德麻衣扭过头,懒得搭理周轩。
在几个小时前,周轩在从机场开回东京的高路上接到源稚生的短信,说是要请他今晚帮一个忙,具体是什么还没有说清楚。
周轩算了算时间,大概也猜到了今晚是什么阵仗。
于是他准备先送酒德麻衣回去睡一觉,睡醒之后再好好吃顿大餐,晚上再去见一见三位故人。
但谁曾想,酒德麻衣睡颜静谧美好的像是睡美人,但睡眠质量活脱脱就是睡梦罗汉!
一睡就叫不醒。
晃她手臂,她就直接嘟嘟囔囔地来一记金刚臂加铁砂掌,顺便还有迷迷糊糊又势大力沉的一记鞭腿。
天知道在帕拉梅拉那么狭小的车内空间中,这姑娘是怎么踢出那么石破天惊的一脚!
也就是周轩这样武德充沛的选手,才能在酒德麻衣的睡梦罗汉拳下毫无损。
换一个人来高低得被那一记鞭腿踹飞五米远……
无可奈何的周轩只能找了个地下停车场,两人在车里小睡了一会儿。
等酒德麻衣睡饱清醒了,周轩才带着她胡吃海塞般地吃了顿午餐,随后就开始了百无聊赖的逛街消食活动。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岑溪顾子风 沈飞李昌盛 刘小鱼王海 魏铮陶夏 宠妾之后 娇女的悠闲生活 沈楠毛不亦 坏笑帮凶 白落冉贺辰希 修仙界的吃瓜永生者 刘宇孟婷程川 嬴长歌秦始皇 我在历史中长生不死 八零食医小军妻 白屿海纳德 随身带着未来空间 沈修韫祝星遥 当女配有四个大佬姐姐后 龙王传说我从斗罗大陆打到大神圈 我在异世界打造游戏娱乐暗黑时代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核废水排放后,全球进入迷雾时代!95的人类全部死亡!迷雾虫灾异变无限台风酸雨极夜严寒,然后进入零下70度的冰河纪元。重生回到末世前一个月,萧凡觉醒增幅系统,疯狂囤积物资。秩序崩塌,两包泡面就能让绝美女明星躺下喊爸爸。别人又冷又饿冻成狗,萧凡搂着绝色美女睡觉。他和火系狼犬组队,一步步从安全屋开始,将安全屋打造成末世最大领主帝国!...
...
云浅身为渡劫期的大佬,不幸陨落。为了再世为人,重新修炼,她不得不穿越到各个世界中变成了炮灰惨死多次后,云浅总算达成了完美炮灰成就。从此,她的任务变成了帮助炮灰翻身做主,复仇虐渣。女强,又苏又...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