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凡是敌人想做的,我们都不能让敌人做成。
可如今,那穷凶极恶的鬼子,他们眼下想做的事便是转进,说得好听点,叫撤退。
这一整天,心远他们驾驶着仅两辆坦克,在敌阵中横冲直撞,给鬼子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然而,尽管鬼子被虐得惨不忍睹,可他们的损失不过几千之数,相对于其两万多人的师团,也仅仅是五分之一罢了,主力尚存。
所以,鬼子的撤退依旧显得从容不迫。
哪怕在此时,若国府军能够果断杀将上来,鬼子或许也有能力撤出大部分人马。
只可惜,国府军的高层,大多是些酒囊饭袋,至少大部分是脑子进水的糊涂虫,仅有少部分的精英,却也无法带动这一潭死水般的局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安然撤退。
这漫长的一天下来,前沿阵地的战士们眼睁睁地看着心远他们的坦克攻击鬼子的阵地,给鬼子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他们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下十次地将情况报告给国府军的高层,然而,那些报告却如石沉大海,迟迟得不到任何回复。
只因为防守这方阵地的是第31集团军,总司令乃是汤恩伯。
汤恩伯此人,对鬼子一向持妥协态度,进攻的欲望极度匮乏。
前沿阵地上,战士们心急如焚。
“这可是痛打鬼子的好机会啊,上头怎么就没个动静!”一名年轻的战士紧握着手中的枪,眼中满是怒火。
“咱们已经多次上报,可上头就是不理会,这算怎么回事!”另一名战士狠狠跺了跺脚,脸上写满了愤懑。
“难道就这么看着鬼子大摇大摆地撤走?我们不甘心啊!”一位满脸胡须的老兵咬牙切齿地说道。
战士们群情激昂,个个请战。
“咱们不能再等了,冲出去跟鬼子拼了!”一个冲动的战士大声喊道,作势就要往外冲。
“别冲动!”旁边理智的战士赶忙拉住他,“没有上头的命令,私自出击,那可是重罪!”
“可我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看着鬼子溜走?”冲动的战士双眼通红。
“唉,上头不话,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有人无奈地叹息道。
从满心的希望,到深深的失望,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迟迟未到的出击命令。
“这些高层,平日里养尊处优,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却畏畏尾!”
“咱们在前线拼死拼活,他们却在后方贪图安逸,不顾大局!”
战士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愤怒、无奈。
相比于那些被束缚在种种规则和势力中的战士们,心远他们无疑要幸福得多。
他们不属于任何的势力或组织,宛如战场上独来独往的自由飞鸟,只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是漂泊无依却又无拘无束的流浪者,想去哪儿便能毫无顾忌地奔向哪儿,想做何事便能随心所欲地去做。
夜色渐浓,鬼子妄图借着这黑暗的掩护,以为能够安然无恙地撤退。
然而,他们却不曾料到,对于心远他们而言,这深沉的夜色反倒成了更为绝妙的掩护。
一整天驾驶坦克的奔波,让心远他们的身体感到极度不适。
于是,他们将坦克收进空间,选择步行,让紧绷的身体得以舒缓放松。
其实,这其中还有一个关键的原因,坦克行驶时出的巨大动静,容易引起鬼子的警觉,而步行则能够悄然潜入,让鬼子难以防备。
心远他们此次的目标直指鬼子的炮兵大队。
经过这一整天的激战,心远清晰地认识到,除了那在空中盘旋肆虐的飞机,就数鬼子的炮兵大队对坦克构成了最大的威胁。
好几次,都是凭借着“系统”那神奇的能力,才堪堪避免了大炮的直接命中。
心远早就将鬼子炮兵大队的位置了然于心,在那清晰无比的小地图上看得是清清楚楚,不过区区十公里左右的距离,很快便能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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