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再现。
步竫舟背倚石壁,左臂紧紧圈住怀中人,右臂缓缓抬起,挡住蓦然强烈的光线。
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明显的血腥味,
他轻声问:“受伤了?”
弈川躬身行礼,声音透出淡淡的疲惫:“枭国人死斗,费了些功夫。”
睡梦中的宁君哲无意识在步竫舟的怀里拱了拱,步竫舟不自知地牵起嘴角,放在对方腰上的手悄然松了力道。
弈川连忙噤声,待宁君哲拱完再没动静后,移步到步竫舟手臂抬起的方向,将大半光线挡去,垂眸移开视线再度开口。
“附近城池的军队收到陛下旨意后及时驰援,米粮银两已尽数追回,俘虏也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
“办得不错。”事已办妥,步竫舟也彻底安心,“陛下的旨意是什么?”
弈川将御鸽带来的信笺递给步竫舟,步竫舟伸手接过,缓缓展开。
天子之怒完全付诸纸上,连精美的梅花笺也失了本有的淡然。
【镇南将军周鹤,欺君罔上,通敌卖国,草菅人命,傲睨自若,实乃大逆不道之徒,今命明王就地斩杀。
然念其于先帝与朕有社稷、救护之功,特赐战死之恩,许风光大葬,以全颜面】
步竫舟收起信笺之时,宁君哲也悠悠转醒。
“天亮了?”
他揉着眼睛望向光线明暗交错的洞口,却看见一个逆光而立的熟悉人影,不由得惊喜万分:“弈川!你回来了!”
弈川这才闻声抬头看向宁君哲,表情和眼神下意识带上恭敬:“我……属……”
自称上,他一时犯了难,好像无论怎样自称都显得不是那么妥当。
见对方一脸狐疑地望着自己,他赶紧敷衍过去:“嗯,回来了。”
“弈川,你怎么突然变结巴了?”
宁君哲不解地挠头,执行次任务怎么还能把语言系统搞混乱呢。
弈川为难地看了眼若无其事的步竫舟,心道,你还好意思问!
步竫舟心照不宣地舒展完身体,抬脚往洞外走,语气淡淡:“无妨,以后就不结巴了。”
一路往镇南将军府走,一路都有百姓交头接耳,无非惊奇哀悼为何一夜之间镇南将军府门前便挂上了丧幡。
府门前身着兵甲的士兵拦着一众想要进府吊唁的百姓,场面吵吵嚷嚷,十分壮观。
弈川破开人群开道,领兵的大将见了行来的步竫舟,虽见其身穿布衣,一张清冷绝尘的脸却难掩矜贵,于是赶忙行礼:“末将参见明王。”
步竫舟点点头,抬脚迈进将军府。
府邸内处处挂着白幡,幡带随风摆动,似同来人招手示意。
沿途的建筑错落有致,亭台楼阁、回廊曲榭无不雅致,偌大的后花园百花争艳,俨然是比曾经的忠王府还要气派的三进院落。
步竫舟暗想,周鹤这些年竟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到死还能得到老百姓如此的信任爱戴,真是讽刺至极。
宁君哲原本以为明王府就算是很大的了,现在进了周将军府,一路弯弯绕绕,跟逛公园似的,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流叔会说步竫舟穷了。
几人终于进到周鹤所在的房间时,周鹤正淡定地为自己斟茶,听见脚步声,头也没抬地说了句“王爷来了”。
蹲在房梁上的流叔正百无聊赖地吹梁柱上的浮灰,听见周鹤这话,立马纵身一跃落到步竫舟面前:“王爷你来了!”
欣喜过后,看见步竫舟背后的血迹,神色一变,紧张道:“王爷你受伤了?!”
宁君哲还没从流叔突然窜出的惊吓中回过神,蓦地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将他紧紧包围。
啊,来自死忠粉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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