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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在天刚擦黑时便结束,众人告辞各自离去,不消片刻便散个一干二净,仿佛这些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清泉小筑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卧房中,匀离将床铺铺好,回身见于桑摸着下巴叉着腰正满地溜达。
“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于桑走过来有些欲言又止,“你说,咱师傅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匀离知道他想说什么,想了想道:“师傅向来敏锐,这么长时间了,发现也是正常的。”
“啊?这么说他真知道了。”于桑蹙着眉开始原地打转。
匀离眯着眼看他:“怎么,你害怕了?”
“不是,我是在想,你我都是没父母的人,那师傅就可以算作父亲,你说……我明儿要不要送点礼啥的?”
匀离十分莫名其妙:“还送礼干嘛?”
“彩礼啊,算是正式上门提亲。”
匀离一听顿时又气又笑:“提什么亲,我又不是女儿家,你别去吓我师傅。”
于桑也笑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去打个招呼总归是失了礼数,给咱师傅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匀离推开他坐到桌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我看师傅挺喜欢你的。他不指明,是怕我不好意思,再等等吧,现在还没到说的时候。”
于桑眼珠转了转,也点头:“那行,听你的,谁让我媳妇儿害羞呢。”
匀离把杯子“当”一声放在桌子上,回身眼里带着警告的笑意:“我说你这阵子是不是皮痒了。”
于桑立马凑上去:“痒,你给挠挠。”
匀离望着他棱角分明英气勃勃的面孔,语气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想!”于桑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天天想,夜夜想,快想死了。”
两人鼻尖顶着鼻尖厮磨片刻,于桑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匀离顿时红了脸,边笑边躲。于桑把脸埋进他怀里狠狠吸了口气,接着一用力将人打横抱起。
烛火灭了,月光稀薄的照在窗棂。屋内竹床微响,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偶尔会有压抑的呻吟忽然拔高,那床便响的更加剧烈。
匀离扬起汗湿的脖颈,随即咬住自己的手腕。两人交合的下身粘腻一片,于桑边耸动下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匀离将两条长腿缠盘在对方腰间,时松时紧,虽然面孔似痛苦般皱着,但于桑知道他是真快活,向下望去,腿间那活儿已经坚硬如铁,随着摆动顶端渗出液体来。
在那被拍打得粉红的臀间猛抽两下,于桑将人捞起来抱坐到自己身上,由下向上继续加着力气。
匀离揽着他的肩膀喘息中几乎带了哭腔:“你、你轻点,我不行了。”
于桑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一手掐着他的腰,咬牙切齿道:“太久没碰你,我轻不了啊,好宝贝儿,你忍忍,就快好了啊。”
匀离两条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由着于桑又将自己扑倒在床,打桩似的猛劲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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