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是挂满水雾的墙壁,身后是男人滚烫坚实的胸膛,紧贴的身体描摹出紧绷的欲望。
水流从头顶淋下,氤氲的热气和他的呼吸一道,熏蒸得她脸孔通红,神智紧跟着出走。
湿热的吻落下来,停留在她的眼睑和眉梢,紧接着是鼻尖和嘴唇,向脖颈滑落。
她听见他问自己:“阿满,在这里试一次,好不好?”
她睁开眼,看见热气化作水滴,从墙面的瓷砖上顺流而下。
来不及答应,他已经又吻过来。
游戏已经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后来她抱怨让他快点,他就咬着她耳朵,满脸无辜地跟她说:“你昨晚才说周末不用上班,有很多时间。”
梁满又累又气,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抓了一把他后背。
喻即安没防备,痛得一激灵,立刻颠了她两下,她吓得连忙圈紧他的腰。
一抬眼,就看见他得意的笑脸。
梁满:“……”
可恶!迟早收拾你!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了来,喻即安还硬拉着她衣服,要看她身上的红疹。
“我研究研究,万一以后转皮肤科呢?”
梁满用力把他推开,骂骂咧咧:“滚!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他听了就做一副委屈的表情,耷拉着眉眼,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梁满一点都没被他欺骗,自顾自地拿了电吹风吹头发,喻即安见她不上钩,立刻就放弃这副做派,黏过去殷勤地要帮她吹头发。
梁满盘把电吹风给他,腿坐在床边,一边翻手机看信息,一边跟他说话。
“下午干嘛去啊,在家,还是出去逛逛?”
“在家,外面太晒太热。”
“说得也是,这天气真够热的,出门跟烧烤似的,一身是汗。”
“洗澡也一身都是汗。”
梁满顿时一噎:“……你为什么洗澡一身都是汗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人在她身后应得振振有词:“知道啊,因为我做运动了。”
梁满:“……”
一直到快中午十二点,两个人才腻腻歪歪地从房间出来,麦子早就自己吃过早饭午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窗边,手脚并用地玩着手里的玩具鱼,旁边有吊兰的叶子垂下来,悬挂在它的头顶,它也不爱去扒拉。
听到主卧的方向有动静,它停下来看了一会儿,见到是两个大人出来,就继续玩自己的玩具。
喻即安找了个口罩戴上,过去铲屎,梁满则去了厨房,昨晚买的熟食还剩大半,热热中午可以继续吃。
“中午吃面条吧?”
她探头朝客厅喊了句。
喻即安应了声好,伸手把麦子扒拉来,用小扫把将落在地上的猫砂都扫干净。
麦子叼着它的玩具鱼,忽然凑过来,歪着头看喻即安,喵了声。
声音听起来嗲里嗲气的,很亲近的样子,喻即安疑心它是想吃鸡胸肉了。
于是停下铲猫砂的动作,转头认真地跟它说:“请你走开,可以吗?”
麦子继续乖巧:“喵~”
喻即安见它不走,就再说:“请你去找妈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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