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歌在一次无意听到的父母争吵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
一天傍晚,林雨歌从李可儿家玩耍够回家,当她走到院里,突然听到屋里传来父母的争吵声。她的心当即一沉,脚步也放缓了下来。
屋里林父的声音含糊不清,他一会骂上天不公,一会抱怨自己命苦。
林母听了话耻笑道:“你这是自作自受!当初我意外怀了老三,计划生育不让生,我也说不要了,是你和你大姐非求着我给她生一个男孩,可是生男生女谁能说了算?结果生下来一看是女孩儿,你大姐就不要了,让你自己养着多受多少累!”
“都说你那胎的反应像儿子,谁知道生下来是个闺女,要是个儿子,她大姑就领走了!”林父醉醺醺地说道。
父母的话让林雨歌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在原地。
林雨歌脑子里反复消化着刚刚父母的话,直到后来屋里争吵变得激烈,林雨歌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她拔腿就跑离开了家。
林雨歌跑到巷口,左右望望,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烟囱里都升起了炊烟,她想起父亲说过,吃饭时间串门是没教养的行为,她转身朝南跑去。
林雨歌一个人在堤坝上坐了好久,她望着堤坝下若隐若现的温暖灯火,格外向往。
她想象着有个亮着灯光的家里,自己和家人团团圆圆地幸福地围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摆满了飘着香气的可口饭菜。
林雨歌这样幸福的想象着,突然脑中又想起在今天偷听到的父母的对话,如果不是当年大姑想要一个男孩儿,她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多余的人。
野外的天空完全变黑,天空中亮起的繁星与远处的灯火相连,形成一片璀璨的星海。
“可是自己的感觉不会骗人,爸爸在不喝酒的时候,还是很爱我的。”
林雨歌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往家走去。
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有没有结束争吵,不知道他们结束争吵安静下来后,有没有担心她很晚都还没回家!”
林雨歌来到院里的时候,家里没有开灯,她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家里的屋门大开,地上一片狼藉。
屋里林父林母撕扯嚎叫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林雨歌听着这声音内心突然感到异常烦躁,她愤恨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又跑了出去。
林雨歌跑到巷口,坐在巷口边的大石头上掉眼泪。
此时的她开始怨恨父母,她不知道她们这样的争吵,何时何日才能到达尽头。她的心好疼,好难过,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之中,眼前的世界只有一片黑暗,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当林雨歌第三次颓丧着回家,她站在窗前,借着月光看到屋里黑色的撕扯的影子。
“爸爸!娘!别打了!”
林雨歌冲进黑暗的屋里想要拉开父母,可是,他们却如着了魔般,不知疲倦地撕扯打斗着,谁都没理会林雨歌!
“呜呜……”林雨歌突然觉得家里如地狱般黑暗恐怖。
“你们别打了,你们再打下去,我就不要活了!”
林雨歌鼓足勇气喊出这一句话。
林父林母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他们在听到林雨歌的话后,打斗的动作被按了暂停。
她们转身看了林雨歌一眼,暂停几秒,随后暂停失效,她们又转回身,继续相互撕扯起来。
林雨歌心灰意冷,她跑到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出一声苦笑。
“也许,只有自己真正的离开,才能给家里减轻一些负担。也许自己只有死了,内心才不会再感觉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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