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在音音心里脾气便这样不好?”
圣上不在意她调侃自己急于陷入温柔乡里,含笑道:“朕惦记着你第一日迁宫,怕音音有些不习惯。”
人由奢入俭的时候很难习惯,但郑观音却觉自己反倒是由俭入奢,只觉得奢华难当,昭阳殿又是自己可以当家做主的地方,哪里会觉得不习惯,“这地方我觉得哪里都好,就是似乎太破费了。”
若她嫁出去,自然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
“前面还有事,便没陪着你,只抽空过来瞧一瞧。”圣上瞧她这样欢喜,才会觉得舒心,笑吟吟道,“朕还觉得太仓促,有些地方不够好,该再修一修才是。”
“这难道还不够好,”郑观音莞尔,今日面上那对酒窝似乎便没下去过,“圣人也不怕养一个我,把内库搬空了?”
圣上天然占有欲太强,她便是想夸赞逢迎一下都有顾虑,她来了初潮之后家中担心她及笄未嫁要缴额外的赋税,相看的那许多郎君中,并没有一个情愿她过铺张的生活,她也理解,居家过日子与做皇妃总是不一样的,但要和他说,圣上又得盘问起来。
“民间尚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疼你难道是要教你布衣荆钗,”圣上啄了啄她手,教她纤纤的手指自握住身前,观镜中的美人缓缓轻捻,“朕少见你穿低领。”
女子的衣裳越穿越向下,不吝啬展示自己大片的肌肤,郑观音不曾见过盛夏时妃嫔只着罗裙,外加轻纱如云的外披,但她无人的时候想试着看看。
“圣人给我一点做长辈的体面好不好,”她渐渐觉察到不对,又气又笑,颈项处偶尔有些淡痕,外面又冷,谁穿低领的衣袍:“圣人的儿女都在外间候着,难不成陛下要在这给他们添一个手足?”
她催促道:“紫宸殿要有急事圣人便先行,我出去见一见他们,咱们在更衣处躲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圣上知道这时节不好,但也想羞一羞她,“音音不喜欢?”
“别这样……”她对着宽宽长长的穿衣镜,整个人被他从后整个环住,压迫地手心都出汗,想起他的伟岸,闭了眼道,“我受不住在这的。”
圣上见她面容妩媚,也怕再待下去有些不好,轻轻啄了一下她被薰如海棠的颊,道:“朕陪你去见一见,他们年纪还小,你也不大认得。”
华妃她们拈酸之外也有些好奇圣上的手笔,然而为着那日淑妃的事情亦不愿意亲自来瞧,见皇后遣大皇子来送贺礼,便也都是一般做派。
郑观音心里明白,而且王淑妃被圣上禁足,她要是见到五皇子,就是面上装作和蔼,恐怕也有些为难。
更不消说大皇子无知时还讨她去做妾室通房,在这多坐久了,只怕圣上也疑心。
圣上替她选了正红色的罗裙,刺绣图案也艳丽,或许稍微有一点不衬她的年纪,但她本来也是明艳的女子,很压得住这样贵重夺目的钗环罗裙。
皇子们第一次这样多往她这里来,她还不想落得一个傲慢的架子,催促南栀快些。
然而萼华却轻轻按住了她的肩,替她细细扑粉,玩笑道:“教他们多等一等有什么不好的,在道观里圣人都肯等你梳妆一个时辰,他们难道反倒不肯?”
想想皇帝到底在这里,是非口舌能有多少,郑观音便也心安理得,教宫人为她梳妆不必太匆忙,而后才出来。
等到她出来,圣上正拿花剪铰了一朵新送的牡丹下来,牡丹多开在春夏四月,花期短暂,然而落在圣上眼中,却也不过招手教她坐到他膝上来,“花房很少这样用心,以后教他们常为你送来。”
圣上寻了偏侧为她簪发,郑观音嗅到幽幽的香,抚了抚鬓角,“还是用象生花更合宜些,便这一朵鲜花,不知道要多少钱来。”
她斜睨了一眼:“圣人可曾待旁的嫔妃也这样好,欲教六宫侧目?”
“从前哪有这许多闲,”圣上捏住她下颚细瞧,才觉得满意些,神情柔和,“教六宫侧目有什么不好,朕喜欢,便这样做了。”
他携她出去,侧头却又目光灼灼,郑观音以目光询问,却被人衔住了唇,她恼道:“圣人吃我的口脂做什么!”
圣上总不喜欢脂粉的味道,但她唇上的并不算差,粗砺的指腹轻轻抹匀不均处,低声道:“音音当真是极美,朕有时候舍不得教外人瞧,有时候又总想教他们看一看。”
新选上来的年轻宫娥没见过圣上与郑淑仪这样缱绻的情景,虽然面红耳赤不输承受圣上的郑淑仪,却只能悄悄勾过头去。
郑观音还是认可后者多些,她挽了圣上衣袍的一角,低声催促:“这样美,便是要饱旁人眼福的,何况殿下们也不是外人。”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清穿之吃货继母的日常 我在诡秘世界封神 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 顶流妹妹是小狐狸精 南锣鼓巷四合院 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钓系室友每天都想掰弯我[穿书] 闺蜜齐穿书!嫁病娇!你逃我跟 宗门收徒,我能看见属性词条 病美人是修真界的白月光 东京浮华梦 和顶流在打工综艺爆红 作精真千金却成了万人迷 白昼焰火 绰约 清冷同桌是竹马 慢性缺氧 男主怎么又爱上我了[快穿] 朕的御医不老实 七年之痒后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