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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低声道:“她一准要揶揄朕惧内,但你脸皮薄,她又才得罪了你,当面未必说,你权当不知道,也就没什么。”
“陛下惧我做什么?”
郑观音在外面还是有些不自在,挣扎起身唤人洗漱,她面上微微嗔怪道:“难不成是我挡了她献美的路?”
她想想却又笑,“玉城长公主难道还不知晓陛下的脾气,先帝与太后都约束不住,倒在我面前柔顺?”
“挡了她献美事小,”圣上觉察到她玉手微凉,握住不放,轻轻嘶了一声:“为着昨日的事,音音还要绝朕的子孙?”
郑观音莞尔一笑,被他气得无法:“圣人七子,女儿也多,绝了不怕的。”
“那音音夜里岂不是要寂寞?”
圣上倚在榻边,略有些懒洋洋地看她眉眼含春的样子,“这样伶牙俐齿,可见不难受,身上还要不要上药?”
郑观音沐浴的时候才觉出身前痛,他行服的龙纹日月刺绣便是罪魁祸首,她枕在马上那样长的时间,常因为害怕去主动揽住他颈,又被撕了心衣,难免被磨,正蹙眉解衣想涂一点药,见他目光灼灼,便背过身去,嗔道:“晚间还没瞧够?”
皇帝带她出去一回,新鲜有趣是不必说的,然而连着外出,她也有些吃不消,“圣人要是还想出去玩,就教玉城长公主服侍,我穿衣裳都有些穿不住,马上又颠,不如上刑呢。”
“朕出宫几日本来就是为了陪你,”圣上顿了顿,才得了她一点情意,正是心热的时候,含笑道,“叫两声郎君,朕便不去。”
“还是去罢,省得长公主疑心我是狐狸精,一夜便将陛下吸成药渣,”她正想一个人逛一逛道观,总腻在一处便嫌他烦,“不过不许似昨夜般晚归,过时我可是不候的。”
其实猎狐有时候夜间更好,但圣上知道她忧心,便应了一声,莞尔道:“这不过是出来散心,算不得是打猎,随意走走就是,冬日太冷,你怕是受不住外面,等明年夏猎秋围,朕再同音音出去散心。”
冬日里郑观音更爱在温泉馆舍里窝着,不喜欢冰天雪地出来搜寻猎物,圣上也说会去,她便只应了一声,便教奴婢们进来。
道观的早膳相对宫中多了几道野菜,郑观音吃过后正逢玉城长公主相邀去猎,她不愿动,内侍监便服侍圣上换了劲装,浩浩荡荡先行。
萼华怕她吃亏,低声道:“娘子这是何必,圣人日理万机,抽身出来何其不易,怎么不同陛下多腻歪些,或许明春便有好消息。”
郑观音睡得不少,但浑身也懒得没骨头,扶额倚在胡榻上笑:“圣人其实是那种不受管的人,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管他管得严,那不是求亲反疏?”
皇帝这样的人,若没有得来不易的皇位约束住他,大约是个浪子剑客,不会永远停在她的一方宫殿内。
他既然说要专房,无论将来会不会反悔,起码最近不会叫她伤心,她也就能大度一二。
不过越是这样位高权重的男子,他偶尔需要甚至享受一个柔弱的女人管着他,压着他,甚至为他吃醋嫉妒,郑观音在圣上的身上将这一点瞧得很明白,“我偶尔管一管,又松一松,就像捏风筝似的,圣人反倒疑心不自在,反倒回来更早些。”
她懒洋洋道:“昨日的舞姬呢?”
皇帝和长公主走了,她倒是从客变主,也很想享受一番男人的乐趣。
昭阳殿掌事富宁却会错意,低声道:“为着昨日圣人生气,长公主教她们都先到别庄上了,今日并不在。”
“那样美的姑娘,又楚楚可怜,有什么可……”她顿了顿,叹气道,“我都不生气,圣人的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宠妃议论皇帝没什么,富宁和南栀便笑笑不语,萼华却道:“她们穿着那样露,又软又媚,圣人不唤她们伺候是好事,娘子不生气?”
“人之常情,别说圣人和长公主,我其实也爱看,”郑观音莞尔,“去问问长公主这里还有什么新奇的玩意表演,他们走了,我玩得才高兴。”
萼华说起这些倒是很精神:“我瞧见好几个肤色不一的昆仑奴和僧祇奴,一个赛一个的黑,体壮如牛,说是西南海上来的贡品,勋贵们抢都抢不到,平日里长公主常教他们为宾客助兴。”
南栀望了望她,含蓄道:“殿下府中的昆仑奴甚少阉过。”
圣上不大喜欢她见外男,以至于长公主这处这几日都冷清,郑观音便只好作罢,“一会儿且去瞧瞧别的,听说昆仑奴舞蹈都是光着一半的,圣人听了心里定然不喜欢。”
南栀等郑观音吩咐人都下去,才刻意迟了一步,轻声道:“淑仪,奴婢今晨留心去瞧,有守门的婆子说漏嘴,议论那位是大皇子养在道观的外室,自从服侍殿下开了窍,便一直留在长公主处养着,不教接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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