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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怕,很怕听到连铮承认,她宁愿装傻,可是这句反问无疑是最明确的回答。
“妈。”连铮不自主穿好衣服站起身来,朝阳台走去,二十几楼的高度,朝下看还有些头晕,“我爸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啊?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让你搬家,自己单租一个也行…”连铮妈妈说话有点语无伦次,“钱不够就别往家里寄了,家里暂时不缺,你爸能下地现在。”
“妈…我跟周笠…”连铮往后退了一步,身处高空,让他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连铮妈妈大概是没在家里,躲在了外边打电话,尖嚣的声音刺激着连铮的耳膜,“我说了…别说周笠…我现在在说你!”
“周笠”两个字像是避之不及的祸患,连铮妈战战兢兢地,捋不清逻辑,“要不你回家吧…城里也没那么好…你回家…咱们把婚结了再…”
“妈。”连铮打断道,“我能带着周笠回家吗?”
疯了。
耳边传来手机发烫的温度,连铮妈太清楚带周笠回家是什么意思。
不是带普通朋友回家,而是换成另一种身份,另一种难以启齿的身份。
“连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刚刚还强忍着情绪的妈妈,声音突然抖得厉害,“你好好回家结婚不好吗…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进城才染上这毛病的…啊!”
连铮沉默着,他本以为这是件很容易开口的事情,他曾经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想过很多的说辞。
可真当他妈妈压抑着哭腔问他的时候,他才发觉这么难。
“是不是周笠他带的你…连铮你以前也没有…”
“不是。”连铮一直退,退到落地窗前,正好能坐在沙发上,半截身子倾出窗框。
“是我缠着他,是我开的头,他没办法才答应的。”
电话那头,连铮妈妈喊了声天啦,“你别说了…你就是因为去了城里…”
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连铮妈连听都不敢听,何况连铮还在一股脑的拦责任。
“真跟他没关系。”连铮艰难开口,总得对一方残忍,“是我离不开他,他不理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干什么都没劲,还赶我走的时候,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我一想到他要结婚,我脑子里就一团浆糊…妈,真的,不是他离不开我,我离了他我得没命。”
“周笠不一样,他能伤心几天,哪怕堵在心里,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去做事,我不行…我真不行…我现在干什么都想的是他…”
“我以前想都没想过…想要为别人怎么样…能维持家里人的衣食…可现在我就想他能好点,别整天起早贪黑的做小吃摊…”
“我这样还能跟谁结婚啊…我满脑子都是他…”
连铮妈这辈子没听过酸话,头次听竟然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作孽啊!”连铮妈妈捂着话筒,哭声都模棱两可,“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别人听到了会以为你们有病!”
连铮看着瓷砖,一块块的数。可不得有病吗?不然自己怎么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周笠,要死要活,死皮赖脸。
“他真的特别好…”连铮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哪说,他妈才能体会到周笠在他心里的感觉。
“你老说结婚,说来说去都是说有个人照顾我。”连铮数完瓷砖有看着阳台围栏上的栏杆,有多少根,平时也没注意过,偏偏这时候对它好奇的很。
“就没人这么照顾过、稀罕过我,我不在家,他连饭都懒得做…”周笠这个人,就是连铮最大的动力,反复提起时,他连心中那点恐惧都渐渐消亡。
“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连铮紧接着又道,“我是真离不开他,舍不得他受委屈。”
听到连铮这么说,他妈妈近乎崩溃,“那你要我跟你爸怎么办啊…以后大家得怎么说你们…你舍不得他受委屈,你就狠得下心看你爹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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