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充满着寒意,气氛在这时候变得有些凝重。
“如此来,前辈准备如何了结此事?”易阳也知道对方不会简单放两人离开,索性询问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想离开也不难,其实本来你们既然有缘进入了仙云山,也算是你们的机缘。我曾经立下规定,有缘进入仙云地宫之中的人,本门都会赠送一场机缘。只是你现在所身处的位置是我仙云山的宝阁,本来这个地方并不会对外来人开放,只有本门弟子才有资格进入这里。正常来未经同意闯入这里的人,老夫不会放任离开,只不过时隔千年,能够进入仙云秘境的人少之又少,而能够有缘进入地宫的更少,老夫是修道之人,不想多做杀孽,既然事情发生了,老夫可以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两人之中可以有一人活着从这里出去,另外一个人则必须死在这里,以示警告!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牺牲谁,或者打一场,杀死对方,便能够活着出去!“四周原本看似异常愤怒的声音,在听到易阳的询问,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而是耐心地诉着能够活下去的方法。
易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赫拉。
而抓着他手臂的赫拉,在听到仙云山这位前辈给出的活下去的方法,心中暗暗心惊,不自觉地放下了抓着易阳胳膊的手,然后眼中有一丝恐惧地看着易阳。她并没有取出法杖或者卷轴,也没有立刻吟唱魔法。
一方面她明白,在如今这样的距离之下,自己对上易阳这样的近战高手,将毫无胜算。另外一方面,她虽然担心易阳会对他突然出手,不过从接触的这段时间看来,易阳给她的感觉跟自己曾遇到的那些修行界的精英很不同,不像是那种为了自身利益对他人出手的人。
退后一步是本能,不做防御或者攻击,是对易阳的信任。
只是赫拉转念一想,现在这种情况,似乎自己想得太真了,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会改变本性。更何况自己跟易阳非亲非故。
赫拉苦笑,然后对着易阳道,“我明白,你动手吧!”完也不再做抵抗,闭上眼睛等待易阳杀死自己,虽然恐惧死亡,却也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前辈!你的第二条路是什么?”易阳看着身前慷慨赴死的赫拉,没有犹豫,依旧对着四周行礼问道。
“哈哈哈!子,对方已经愿意为你牺牲自己,为何还选择第二条路啊?”空间中那身影似乎笑得好开心。
“君子人总在个人抉择,我虽然并非君子,但也不愿意做人,这位赫拉姐虽然跟我萍水相逢,却也算相互历经生死,如果不是这位赫拉姐的帮助,在下早就已经死在了仙宫的机关之郑如果因为自己要活下去,而选择杀死赫拉姐,这种行径与在下修行之道不符,纵恶成性,也并非正道。因此还望前辈给出另外一种方法吧!”易阳话的语气不算太快,却字字铿锵,不仅站在身边的赫拉震惊,就连仙宫中的垂暮老人听到后连连点头。
“正道?几千年都没有听过这个称谓了,不过在我看来,这世间哪有什么正道,不过都是为了一点名声,做出来的表面工作而已,最终还不是,谁的拳头更硬,谁就是正道?家伙你觉得呢?什么才是你所谓的正道?”仙宫中的垂暮老人再次隔着虚空问道。
易阳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不过仔细思索了一下,随后回答,“正道魔道在下并不敢妄加定义,只是在我看来,善恶之别在心中思量,练武修道,本无善恶对错,只不过纵恶之人,会无故将自己的恶念施加于他人,而修善者即使自己强大了,却依旧恪守本心,善意待人。能够控制自己的内心不被恶念所侵蚀,才是我辈正道所追求!”
仙宫中的垂暮老人听到易阳的回答,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也没有立刻话,反而在思索着什么。
赫拉虽然不算很懂易阳的这些,不过却能够感觉到易阳和很多饶不同之处。
“既然如此,第二条路也简单,只要你加入我仙云山便可,入本门,即是本门弟子,也便不算闯入,而且因为你已经到达宝阁峰顶,这仙云钟也会依照石板上的,归你所樱不仅如此,本掌门还会传你本门的修行秘法,从此一步登,修行长生大道!”垂暮老人再次开口,只是这次他的不是你们,而是你,因为在他心中只是想收易阳为门下。
易阳也没想到对方所的第二条路会是加入仙云山,听到这里他反而沉默了,长生之道,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放在平时有人跟他有这样的功法,他肯定以为对方是神经病,但现在容不得他不信。
这仙云山的名号,在武当派,甚至在整个修行界,都从来没有听,这样的门派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门派的名声不显,不被世人所关注,另外一种可能便是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已经没有能够记住这个门派的人了。
而仙云山有着这样一位让易阳感觉到比掌门师伯还恐怖的存在,就凭这一人,定然不会是那种碌碌无名的门派,因此只有第二种可能。对方也了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千年,也就意味着对方真的活了几千年。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也就证明对方所的长生之道的秘法,定然是真的,这样一份破机缘便放在易阳面前,易阳只要点头答应,自己确实就真的是一步登了。
旁边的赫拉瞳孔都在此时睁大,心中满是羡慕,不过她也明白,这里的主人并没有看上自己,她也不敢什么。
如果易阳博然一身,无依无靠,没有师父,没有门派这么多年的照顾,此刻的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加入仙云山。但是武当山是他的根,他不想就此背叛师门,如果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对自己充满着失望的话,自己长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此处,易阳缓缓跪在地上对着空气叩首,然后道,“感谢前辈抬爱,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已有师门,那里有我恩师,有着我无法割舍的一牵今日在下已经数次冒犯前辈,自知无法全身而退,晚辈甘愿与前辈一战,虽然是以卵击石,不过在下甘愿战死。只希望前辈能够放过这位赫拉姐,让其带着在下尸骨回去。也算应了前辈之前的第一种方法,只用死一饶条件。在下叩谢了!“
完这些,易阳看了看身后的赫拉,眼神中带着拜托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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