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趴在地上,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先皇和摄政王将陛下托付给老臣,老臣如今……”
他厌烦的挥挥手,打断右相的话,“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要是还记得他们的嘱托就不会怂恿烈儿逼宫,寡人念你两朝,哦,这都三朝了看寡人这破记性——”
自嘲完后,还是温声道:“总之,今天这鸿门宴你自己心里有数,不要以为现在你帮了谁,谁就会一直记得你,旧人是争不过新人的,还不如早早回家逗孙养鸟……总归是有条命在。”
这肺腑之言,也算是他对右相为朝廷卖命几十年的报答了。
“可老臣不甘啊——”右相一边磕头一边道,“老臣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他略感好笑,咳了几声,“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呢?先皇当年一路提拔你,摄政王倚重你,手握重权,门下学生也多,受人尊敬,你有哪点不如意?寡人记得你那几个儿子都很有出息,又孝顺,儿孙乖巧听话,林老啊——人能善始善终不是件容易事,权势在手的确是好,但没了,你也不是活不下去。”
“让贤吧,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
明明是在劝别人,自己倒提前伤感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回到甘泉殿后便和衣躺在摇摇椅里,那边宴会也许正在热闹,不过这都不管他的事了。
他跟林相都是属于过了气的,只是一个看的开一个看不开罢了。
睡意迷茫间,感觉有人过来抱他,他想睁眼看看是谁,不过努力了好多次都失败了,于是只能在那个怀抱里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扯着对方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嗯了几声。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亲吻的热度流连在脸颊边上,这种感觉是他所喜欢的,在无法抗拒的欢愉让人身体发热,头脑发晕,软成一片。
于是他认定自己身处于一个情色的梦境里,酒色本来就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兄弟,在梦里似乎有人脱了衣服,线条很美,但举止却像是猛兽出闸似的,在他腰间揉搓的力气也颇大。
这种让人老脸羞红的梦让人很不好意思起来,这么大尺度的寻欢作乐他可从没试过,挑逗的花样层出不穷,让人没法不呻吟出来。
不过,这梦里有点不对头啊……到底哪里不对头呢?
亲吻连绵不绝着,身体自然也有了反映,春梦好像是没有止境的,对方酒气浓重,满嘴都是宫中酿的桂花酒的味道,而桂花酒的香味似乎滚了满身都是,又酥又痒,甜甜腻腻,快感席卷上来的时候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得让他几乎想开口叫停。
但既然是梦里,也由得情潮高涨上去了。
压在身上的人肆意的把他翻了个边,等等——他不记得玉妃的手臂那么有力啊!
这梦荒唐的地方当然不止于此,某种陌生的抽插感让人十分茫然无措,感觉虽然不坏,但由于梦境好像太过真实的缘故,这种被压在人下的事让他甚为恼火,但无论吵闹还是挣扎似乎都没起到任何作用,对方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力起来。
不行了……沉沉浮浮间,楚桑用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自己,是不是该戒酒吃斋降降火气了。
楚桑醒来的时候花了很长的视线固定视线,大概是宿醉的关系,头痛欲裂,嘴唇干涸,手脚也乏的不行,赤身裸体下被被子裹着难免会有些瘙痒感,蹭了蹭,忽觉不妥,腰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压着自己,他努力的偏过头,就看见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手是横在他腰上,而头靠在他后颈边的锦被里。
太过熟悉的面孔和不该熟悉的身体让他再一次糊涂起来,楚桑在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老眼昏花后,有股非常恐惧的荒唐感随之升起,慢慢把魂都淹没了。
青年还在沉睡,没有醒觉,被褥间还留着桂花酒的残香,这香味勾起他昨晚那个荒唐诡异的梦境,于是他试着动了动。
腰部以下陌生的钝痛马上让他红了眼,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联想起那个梦,他自然明白这种痛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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