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绮年的店才刚开门,泡茶的水还没烧开,朱品珍就找上门来了。
“你这里还布置得挺别致的嘛。”朱品珍环视着客厅,“虽然简单了些,但颜色搭配得很好……哎呀,这不是穆夏的版画吗?”
新铺子要等过了大年十五以后才动工修葺,宋绮年便先将那一套穆夏的版画分别挂在了客厅东南西北四面墙上。
“是的。是穆夏的《四季》。”宋绮年端来咖啡。
“是世博会的版本!”朱品珍凑到版画前端详着,“我有一张穆夏的《黄道十二宫》,是去年的版本,没有你这套收藏价值那么高。真想不到会在上海的一家小服装店里能看到穆夏的作品。”
“都是大师的作品,艺术价值是一样的。”宋绮年道,“我的这一套版画是朋友送的礼物。我可买不起这么名贵的版画。”
“那宋小姐的这位朋友还真难得。”朱品珍意味深长,“我在上海就没认识几个能聊艺术的女性朋友。男艺术家倒是很多,可他们面对女人,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越感。我很不喜欢。宋小姐对西方艺术了解多少?你喜欢的画家是谁?”
“我正在自学西方艺术,了解得很有限。”宋绮年道,“印象派的画家我都挺喜欢的。”
“这年头,谁不喜欢印象派?”朱品珍笑,“我年初的时候在巴黎看过一个画展,画家是个已经去世了的后印象派画家,叫梵高。听说他生前毫无名气,死后名气却越来越大,遗作也越卖越贵。”
“我也听说过这位画家。”宋绮年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亲眼看看他的画。朱小姐很喜欢他?”
朱品珍道:“我喜欢他的色彩。”
从克林姆特到梵高,用色都鲜艳大胆,宋绮年大致摸到了朱品珍的审美偏好。
“宋小姐也是个有趣的人。”朱品珍又道,“我昨天特意打听了一下你的事,还真让我大开眼界。你真的差点烧了李老板的铺子?”
“哪有那么夸张?”宋绮年不以为然,“不过是为了杜绝他继续剽窃挪用我的设计,把我做的衣服烧了罢了。您也是一名艺术家,应该最清楚艺术构思是艺术家最珍贵的宝藏。”
从艺术学生一下被捧成艺术家,朱品珍十分受用。
“可是,烧了多可惜。”朱品珍遗憾。
“好在咱们这行创意大过手艺。衣服烧了可以重新做。”宋绮年道,“我要是个雕塑家,或者画家,就不敢那么极端了。”
朱品珍尝了一口咖啡,又点了点头:“哪里来的豆子?”
“也是朋友送的。他在檀岛有个咖啡种植业,这是他家自已出的豆子。”
“傅承勖先生,是吧?”朱品珍哼笑,“我爷爷之前还想撮合我跟他呢。”
“是吗?”宋绮年惊讶,“那还真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朱品珍却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我看着他就不喜欢。成天笑眯眯的,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人人都对他赞不绝口。这种人本事太大,太强势,拿捏不住。我喜欢憨厚些的男孩子。”
这朱小姐看男人的眼光倒是有几分老辣。宋绮年也觉得傅承勖这人心机太深沉,再亲切随和,也让人难亲近。
“您的生日宴会没几天就到了吧?”宋绮年换了话题,“您想做一件什么样的裙子?我这里有时装杂志,和我自已的设计……”
朱品珍摆手,对茶几上的那些书本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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