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2页）
……
尼基失魂落魄地走出街口，坐进他的汽车。
司机发动汽车按原计划开往奇安的住处。尼基看着手中的项链，那上面是妮可的照片。妮可天真地笑着，露着小小的牙齿，仿佛还象以前的每一天一样，盼着他回去。
……
“尼基，我以后能嫁给你吗？”
“不可以，我是你哥哥。”
“可是我没别的人可嫁，我只喜欢你一个男人。”
“你长大就会遇到更喜欢的男人了。”
“我什么时候长大呢？”
“再过两年吧。”
“两年还是很长的。”
“很快拉……讨厌鬼，你的问题好多，好烦人。”
……
尼基把项链放在唇边亲吻，你永远不会长大了。
妮可，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断送了你的人生。
……
奇安的房子就在眼前，尼基示意司机停车。沉默了许久，汽车原地掉头，开向新的目的地，驶向他曾经的记忆。
那个他原来的家。那个不起眼的平民公寓。
……
窗台上全是灰尘，尼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曾经无比熟悉的街道。天已经是黑的。
街对面是个公园，两条街外是最近的一个超市。
妮可总缠着他去公园里游滑梯；他曾经为尚恩去那个超市买过牛奶。一切仿佛是在昨天，却已经成了两世。
尼基这样坐了许久，眼泪也流了许久。他几乎已经肯定这不是马克做的了，说不清楚原因，只是一种直觉。
可还有另一种直觉，更让他痛苦。
也许我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我害死了妮可，是我断送了和尚恩的未来。
是我自己毁了曾经的一切。
……
尚恩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
盯着空中的某个点看的太久，仿佛出现了幻象。
……尼基脆弱的眼神：如果我是～～魔鬼呢？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这个世界没有你的地方，不是天堂。
甜蜜的情话曾经……那么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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