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很舍不得（第4页）
苏婳身上的肉麻了一下。
许是平时和陆砚接触久了，华琴婉并不怎么排斥他。
刚开始别扭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了。
没多久就睡沉了，睡容宁静安详，怀里仍旧抱着那个旧布娃娃。
陆砚侧着身子，躺在她身畔，眉眼温柔地凝视着她，身上散发一种祥和儒雅的气质。
苏婳定定地了两人好一会儿，心生羡慕。
如果她变成母亲这样，不知道顾北弦会不会也像陆砚这样，对她不离不弃？
她不太敢奢望。
毕竟像陆砚这样的好男人太少太少了，凤毛麟角。
平时精神病院的房间，是不关灯的。
今天华琴婉情绪平稳，苏婳起身把灯关了，只留一盏暗橘色的小夜灯。
睡着之后，不知不觉，苏婳身上盖着的薄被蹬开了。
陆砚睡至一半，起身去卫生间时，到，轻轻帮她盖好。
垂眸凝视着苏婳巴掌大的雪白面孔。
这张脸太像琴婉年轻时的模样，包含了他太多的回忆。
多想苏婳就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这样此生再也没有遗憾。
重新躺回床上，陆砚低头在华琴婉额角上轻轻一吻，吻她苍白憔悴的容颜，将她拥在怀里。
也就只有趁她睡着时，才敢吻她。
这一刻，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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