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为了在杀人过后,将残肢完好无损地寄给受害者的家人?”他没有提问,只是低头喃喃,“此人身份,或许与杨珈峻等同……”
他抬起头:“温公子,你今日去拜访官员,有何收获?”
谁知,温楚志却摆了摆手,一脸的沮丧:“嗨,别提了。”他大马金刀地坐下,将刚刚自己丢到桌上,有些化开的冰酪快速吃完,含糊道,“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杨珈峻这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板上钉钉要升知州的身份,欺上霸下,时常逃点卯不说,还将自己手上工作硬性分配给旁人,完成得好,自己领赏;完成不好,旁人背锅。总之南川州府上下,没几个对他有好印象的。”
温楚志一边说,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袋核桃,捏碎了寻桃仁吃,还热心地问司若:“司古自要无要(司公子你要不要)。”听到司若善意的拒绝后,他咽下嘴里鼓囊囊的东西,继续说,“然后吧,南川与他同级的几个官员,同这杨珈峻关系,也不算得好。”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其实南川的知州这个位置已经悬空好些年了。杨珈峻吧,是从前的南川知州一手提拔起来的,后来知州被甄选入了京,成了京官,杨珈峻也成了知府,谁都知道他未来是肯定要当知州的。从前与杨珈峻一样的知府还有二人,都因在政事上得罪了杨珈峻,去了外地从头做起。杨珈峻也便成了南川一霸。不过好在南川还有霍大将军,能与杨珈峻分庭抗礼,虽然一个文官一个武官,但毕竟都是同等级的,杨珈峻也早把自己当做知州看,因此霍将军时常在其中周旋。”
“可听你这样说……”司若摸摸下巴,“霍天雄倒是眼前最有嫌疑的一个?”
温楚志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这样说,但我打听到的都说霍将军人好,脾气也不错,除了人直点没太大毛病,这样的人,又何必与杨珈峻闹到要杀他全家?”
“霍天雄没有作案的时间,他身边的亲卫也没有。”这时,沈灼怀的声音却从司若与温楚志身后响起。
司若瞳孔微微一颤,但很快处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去。
似乎是外头又下了大雨,沈灼怀披着雨蓑,他将一顶湿淋淋的雨帽摘下,也不知已经听了多久两人的对话:“我才从霍天雄家人那边回来。”他的目光率先看向司若,湿乎乎的睫毛带着厚重的温柔,“去年杨家出事的那个时候,霍天雄的娘亲刚好去世,他回了清川奔丧,连亲卫一同,都不在南川上。”
第65章
“原本他们夫人今日有个局,我要跟着过去的,谁知下了大雨,泡了汤,我便回来算了。”沈灼怀稍稍解释了一下回来晚了的原因,又接着和他们说今日的收获。
沈灼怀一个男子,掺和进夫人局里,原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好在在南川沈灼怀有个远房的表姐,恰好嫁入南川,能为他穿针引线。
司若不动声色地走到沈灼怀边上去,给他斟了一杯热茶。南川这雨不下便是干的,一下便大得慌,即使沈灼怀穿着雨蓑,但毕竟骑着快马,身上还是溅上了不少雨水,靠近他身边,便能嗅闻到雨水打湿在布料上的潮湿味道,沈灼怀虽不喜薰香,但衣物上却多少带着一些浸染上的淡淡檀香,与潮湿水汽混合在一起,竟意外好闻。
“谢谢。”沈灼怀有些意外,毕竟司若今天早晨待他还怪怪的。
司若摇摇头,躲进了阴影中。
在南川官家夫人的夫人群中,几乎没有什么是秘密,哪位大人新纳了小,哪位大人又出去偷吃,都在夫人们的茶余饭后间被津津乐道。唯独“水娘”此人,无论沈灼怀朝谁打听,都打听不出来她的存在。没人知道水娘是谁,好像她是杨府里一个凭空出现的角色,又凭空死去了,来往这人间一趟什么也没有留下。
只是这样,他们两条路,便都走到了死胡同。
防腐的两仪草难以找到踪迹,水娘更不知是从何而来,眼下这个案子,就像是客栈外的大雨,分明嘀嗒落着,接住的却不是你看得见的那一捧雨滴。
三人围坐在客栈桌边,一时都有些沉默。
下着大雨,几人即使心里着急,也没办法冒着雨出去找人,便索性就地解散,回房中休息便罢。
南川原本是干热,如今下起了雨来,便变成带着潮气的热意逼人,哪怕是雨极大,也只是教屋子里凉快半分。司若回到房间,不顾倾盆的大雨,支开了窗户,顷刻之间,风便席卷着雨滴进入屋中,才给屋子里带来一些凉意,只是全然木制的客栈,被蒙上轻轻雾气后,竟变得沉重不堪,好似江南叫人心烦的梅雨季节。
出了门身上多少有些粘腻,司若干脆洗了个澡。
洗完,他才一拍脑袋想起来,那木盒装着的证物断指还被他放在床头。司若害怕这断指被厚重水汽污染得腐烂,又急急披上里衣起来将他放入干燥的衣柜之中,全然不顾头发还潮湿着。
只是离开乌川太久,司若都忘了,自己在这种连绵大雨的时候,总是会犯起咳疾的。
他觉得喉头一痒,不断的咳嗽声便从喉咙里爆发出来,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停歇,司若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咳出来,捂着嘴连连咳嗽了好几下,方才止住喉头的痒意,赶紧去桌边倒了杯水喝。
温热甘甜的茶水入喉,方缓解了他突然爆发的咳疾。
“唉……”司若轻轻叹息一声,等雨霁天晴,怕不是又要去给自己抓一副苦药了。
他向来是不喜欢喝药的。
这时,门却被轻轻敲响了。
司若去打开门,发现是沈灼怀在门前。
似乎没料到司若这样快过来,沈灼怀的左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动作。
见到司若披着湿发,沈灼怀忍不住皱眉:“你怎么不将头发缚干,小心着凉。”
“刚刚急着收东西,忙忘了。”司若还不太敢看沈灼怀那双总是看起来很深情的眸子,退后一步,让他进来,“怎么,有事?”这时,他才注意到,沈灼怀右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纸包,纸包用红绳绑着,里面传来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沈灼怀走进司若的屋子来,见他大开着窗户,又不满意地走过去帮他关上,方才放下怀中纸包,对司若道:“听你咳嗽得厉害,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他将纸包解开,里面是十来颗歪七扭八的半透明浅黄色糖果,也是香味的来源,“这是梨膏糖,我回来时见路边有摊子要收,想起来你雨天要咳嗽,赶紧买了。果然。”
“……”司若心中有些触动。
沈灼怀想要关照人的时候,总是会做得事无巨细。
他分明是冒着大雨骑马回来的,身上都湿得差不多了,可这个纸包和纸包里的梨膏糖,却一点被雨水沾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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