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韫踏入房间,一眼便瞧见朱见深好似躲在帘幕之后,那若隐若现的身影让她的心猛地一沉,猜到他心情低落起来。
她的脚步变得沉重而迟缓,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后又不由自主地停住,身体也微微颤抖着,那是害怕的情绪在作祟。
她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开口道:“陛……下……”
吴书韫这副与平日不同的模样让朱见深有些难以适应,仿佛在冲击着他原本的认知,可这种转变却也巧妙地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惑。
吴书韫如此胆怕又怎么下毒,谋害君王。
朱见深原本有些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些许,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他看着吴书韫说道:“皇后,咱们可以正常点吗?”
吴书韫轻轻应了一声:“嗯。两位母后正在前来的路上,锦衣卫也已经在追查下毒之人了。”
说罢,她缓缓走到龙床边坐下,眼睛却不自觉地盯着地面,脑海里一直在思索着朱见深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打算。
朱见深伸出手,紧紧拉住吴书韫的衣角,眼神中透着决绝与无奈:“朕感觉自己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知两位母后,务必暂时封锁消息。”
吴书韫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朱见深又接着叮嘱道:“别让万贞儿来见朕。”
吴书韫依旧是那声简单的回应:“嗯。”
吴书韫心里觉得朱见深此刻就像是在留遗言一般,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一脸虔诚地说道:“陛下,您可是这天下的主人,是大明的未来啊。臣妾满心期盼着陛下龙体能够早日康复。”
说完,她缓缓地跪了下来,恭敬地向朱见深拜了下去。
朱见深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吴书韫的身上,眼神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有感动,也有对命运的无奈。
如果早没有遇见万贞儿的话,说不定真一心只有吴书韫。
朱见深轻轻招手,示意吴书韫靠近些。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缓缓说道:“皇后,不管你此刻是真心还是假意,朕只愿当作你是真心的。”
吴书韫听闻此言,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嗔怪道:“朱见深,你可真没良心。”
话落,便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朱见深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不要死,你才十七岁啊。”
朱见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十七岁……朕的父亲或许都未曾料到朕会遭遇如此境遇。
朕登基这两年来,为了这天下苍生,可谓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却未曾想竟被身边之人暗中毒害。”
朱见深将心扉敞开给吴书韫,将事讲与吴书韫。
吴书韫贴近朱见深心,眼神毒,依旧带哭腔,“陛下知道是谁吗?一定要惩罚恶毒之人。”
吴书韫本是朱见深遵父命所娶的妻子,一直以来,朱见深对她的喜爱远远比不上万贞儿。
然而,吴书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朱见深品书论画之时,二人在观点和喜好上竟没有丝毫不合之处。
之前吴书韫那些看似胡闹的举动,其实是她有意为之,为的就是能与朱见深的关系更近一些。
朱见深久居南门宫,身上沾染了许多沉稳的气息,却也少了少年人应有的鲜活灵动。
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如今更多的是对世事的洞察和历经沧桑后的淡然。
朱见深十七岁的政治手段上佳,平冤于谦罪名,恢复朱祁钰帝号,废免全国三分之一的田税,平定广西瑶族叛乱,扶持武将,打压文官集团,国家在恢复。
吴书韫每次与朱见深相处,都会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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