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主将没再规劝,而是带着她往行牢方向去了,一行人急匆匆的。
姜馥迩敛目四处观察,处处留心这个军营的结构和设置。直到走近行牢,才发现那是几个临时搭建的四处漏风的牢笼,与关野兽用的木笼没什么区别。
这几日到处都在下雪,又或是极沉的阴天,她连日赶路也没感受到几寸温暖的日光,走到哪都冷冰冰的。
关在这,怕是会冻死吧…
如是想着,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喝令。
“大人止步。”
临近行牢,主将忽然拦停姜馥迩,“无论何人探视,都只能停于此。”
“为何?”姜馥迩冷声发问。
“里面关着东辽的高官,按照军规,以防有变故。”主将说地诚挚,倒也是实情。
站在这个位置,姜馥迩只能看到行牢中的人影。毕竟这个四处漏风的牢房外罩了一张巨大的雨布,好歹能抗风,也不算是对俘虏苛待。
“卫王让我问问这高官可有异常?”姜馥迩又问。
“始终滴水不沾,如此下去,熬不住几日。”
姜馥迩心头一沉,视线又落在那两道稳坐的身影上。
“这几日还太平?没人来过?”
“好在统领派来的暗卫都进了东辽。这些日太平的很,东辽人自身难保,显然已经顾及不上有劫狱的打算了。”
主将说的是实情,但姜馥迩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隔着老远,她只看到里面的人影微微晃动,似乎还没走到绝境。
她想起安阳侯被下了那么重的迷药后尚可撑那么久,想必他体魄强壮,凭着内力应该还能再熬一熬。
她没再过问,而是跟随主将回到主营帐,等着下面的人为她更换马匹。可没过多久,前去换马的人急急忙忙回来,在主将耳边嘀咕了几句。
主将那双捕捉了把柄的锐目立刻瞧向姜馥迩,这一次没有丝毫敬畏,唯剩戒备和质疑。
“纳达的马蹄全部都有暗记,为何你的没有?”
姜馥迩正试图填饱肚子,答得理所当然:“我日夜兼程,难道还要等着骑纳达的马?!”
她一抹嘴,负气似的将帕子往桌上一拍:“将军谨慎固然是好的,可反复这般猜忌来使,未免有些无礼吧?!”
主将的确对姜馥迩满腹猜忌,因为处处都透着可疑。但碍于她身上那块血玉,主将只能不断找证据来证明猜测,只是一次又一次被姜馥迩反驳,他便也显得力不从心。
“都是为了西梁效力,眼下正值危及关头,谨慎点总是没错的。”主将干笑一声,将身边人支走,“还不知大人称谓,我也好给卫王书信一封,告知来使行踪。”
“卫王过几日就能赶回来,若将军这般不放心,那我便不急着回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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