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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茧绥抱着侥幸心理,岑骁渊也不可能真的那么闲,平白无故就来折腾他吧?
他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之前匆匆走掉应该也挺忙的……
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午休未结束,通讯器在口袋里震动,那是快捷呼叫特有的震动方式,两长一短。
茧绥浑身一僵,在缘余的注视下绝望地把通讯器拿出来。
岑:【A栋天台,十分钟倒计时。】
茧绥的嘴角迅速向下撇去,察觉到缘余的目光,他又站定,佯装镇定道:“那个,我临时有点事……”
“你去忙。”缘余说,“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你不是还没吃饭,快去吃吧。”
茧绥快步走到医务室的门口,门拉开一半,身后缘余又叫道:“茧绥。”
“嗯?”
“你脖子上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缘余的眼神依旧平静,“还是挺明显的。”
茧绥:“……”
“迟了七分三十一秒。”
天台的阳光正盛,茧绥偷鸡摸狗般地摸上教学楼,刚把那道沉重的重推门打开,耳边响起声音。
他只好解释:“这里是指挥系的地盘。”
“所以?”
“所以我是后援部的,本来就不该进这栋楼。”
岑骁渊像是第一次听说,一边的眉微微挑起,“哦。”
他今天穿了学校制服,黑色金纹,衬得身姿更加挺拔,宽肩窄腰,搭配一头被风吹得些许凌乱的碎发。
人模狗样。
茧绥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曾经的雇主。
岑骁渊走过来,大概是后颈的白纱布太明显,他一把掐住茧绥的下颌:“谁给你包扎的?搞得像个Omega。”
茧绥不明白,要像不也应该像Alpha吗,就因为阻隔贴是黑色,纱布是白色就不像了吗?
可Omega的颈环,市面上能见到的大部分也是黑色啊。
岑骁渊的手掌宽大,箍住两颊,他不好发出声音,只能嘟囔讲:“我对着镜子自己贴的。”
骗人的。
缘余帮他包扎的。
“为什么遮上,是我咬得不好看吗?”岑骁渊询问地很认真。
茧绥不敢再说瞎话,“可可可是很疼……”
“废物点心。”岑骁渊的神色依旧很冷,盯着他后颈贴着的纱布看了几秒,又说,“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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