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正与蓁蓁耳语着什么,听见白泽的问话,刚想说什么,洛端已开口调侃,“兄长怕是不知,岁岁自被兄长的烈酒呛过,回府练了许久的酒量…”
“不许说!”岁岁脸色发红,仿佛被大人发现了自己藏着的小秘密的孩童,又羞又恼。
白泽一手支着头,一手把弄着手上的空酒杯,笑问,“那你自己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练的?”
岁岁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说,“你管我怎么练的,反正我当时就想着,下回见了那个人,不要再被他欺负了。”
蓁蓁大笑,“傻姑娘,师父叫你喝,你可以不喝。”
岁岁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干脆靠倒在蓁蓁肩上,故作可怜地道,“你师父这人你还不了解么,我哪敢忤逆他。”
白泽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叩桌子。
岁岁连忙坐直了身子,恭敬地给他倒酒,又朝蓁蓁眨眨眼,仿佛在说,“你看你看,我根本不敢忤逆他。”
岁岁给自己的酒杯里也满上,又见云初的酒杯空着,正要给云初倒酒,洛端轻轻抬手制止,“云儿酒量浅,再喝怕是要醉。”
“既然说了要尽兴,自然是不醉不归。”白泽的视线落到云初身上,淡淡地说。
云初轻扯洛端的衣袖,低声道,“我可以再少许地喝一点点,没事的。”
分明今夜并无人与她针锋相对,但她依然觉得她与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墙那边是其乐融融的他们,墙这边是格格不入的她。她被那堵墙牢牢挡着,听得到他们的欢声笑语,却感受不到他们的快乐。
洛端看着云初,缓缓收回手。
岁岁给云初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蓁蓁也添了一些。
这顿饭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吃完。酒足饭饱后,他们又来到大殿前的空地上,准备燃放洛端带回的烟花。
岁岁已有些醉意,靠在白泽的肩头。
洛端将烟花码放在地上,又退回不远处,手指轻弹,点燃引线。
云初捂住耳朵,小心翼翼地躲在洛端身后,又忍不住探出头来张望。
蓁蓁默默看着她,想起有一回她与青衣去街上看杂耍。
青衣胆小,见着那个嘴里会喷火的艺人,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躲在她身后,又忍不住好奇地探着脑袋张望。
那时候她还笑话青衣,你一个妖,还在这怕人族的杂耍?
青衣眨巴着眼睛,紧紧拽着她的衣袖。
她又给青衣解释,艺人不过是在口中含了一口烈酒,喷洒出时烈酒遇火而燃,看起来便好像是那人在喷火。
她的话好似被一旁的老板听见,不悦地说,姑娘看戏不给钱也就罢了,何必还要在此拆我们的台?
话音落下,就见两彪悍的壮汉朝她们走来。
她自是不怕,以她的修为应付这两壮汉也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青衣却被吓得不轻,拉起她的手,拨开了人群就往外跑。
青衣灵力低,力气却不小,跑起来也快。她被青衣连拉带拽地跑了好几条街才停下。
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忽又觉得自己怎就这般心虚又狼狈地落荒而逃?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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