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云的手背贴着他的侧脸,那只手凉得像泉水里浸过似的,冻得他差点打了个激灵。
然而,全身的热气控制不住地往脸上涌,他脸颊发烫,越烫又越是想往对方的手背上蹭,好给自己降降温。
好在这只是他下意识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张从云就收回了手,敛下的眼皮遮住了情绪,他低声道:“温度也不对。”
“啊。”程笑没反应过来,CPU过载,目光还有些恍惚。
张从云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解释。他看了一眼客栈外边的天空,又将视线移回手背上,“依照此刻日轮的位置,秦山城不该有这么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笑的脸就陡然涨红了,他猛地捂住嘴咳嗽两声,不愿意透露脸上发烫的真正原因,脱口道:“那酒又是怎么……?”
话没说完,他登时咬了下舌尖,微不可察地抽了口凉气。
他猛然想到城外那棵已死不朽之树——这地方连细菌都没有,哪里来的酒曲?怎么酿的酒?
程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店是黑店,可即使他神力再低微也探得出来,方才那掌柜的和伙计都是货真价实的凡人,仙气妖气魔气半点不沾。
他又想起那些关于秦山的鬼神之说,迟疑地问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罚?”
“私自对凡人动手,是违反工作条例的。”张从云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无奈了,“若是真有仙人对秦山下了百年的诅咒,仙宫代理人不可能不知情。”
“也是。”程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绩效考核表还在他手上呢,但凡检测到这种重大违纪行为,这玩意肯定会示警的。
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拎起桌上的小酒壶,抬步往后厨走去,“我去问问掌柜的,这酒是怎么来的。”
-
说是后厨,实际上是个后院。
一撩起垂帷,豁亮的光芒晃得人眼花缭乱。
程笑定了定神,眯起眼睛望过去,发现那刺眼的光芒来自院中的小土包。
深灰色的泥沙堆积成了一座座小山,日光一照,竟然反射出浅粉色的金属光泽。
掌柜的微微弯着腰,站在那座小山面前,身边的几个酒缸垒成了小金字塔的形状。
程笑眼睁睁地看着他掬起一捧泥灰,随后拆开封条,手掌置于缸口之上,来来回回地拨弄和碾压。
灰扑扑的细沙漏过他那畸形的手指,大部分落进了酒缸里。另有少数颗粒随风飘散,在地上洒出一道流光溢彩的痕迹,就像是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
神金
“干嘛呢?!”
程笑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掌柜的手腕,一股焦糊的味道顷刻间涌进鼻腔,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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