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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腿在瓷砖上划拉出尖锐的声响。
江淮听见动静,抬头扫了他一眼,江淮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在聊天窗口打字。
段知友更气了!
心中的邪火蹭蹭往上涨,段知友知道他不应该,也没道理生气,是他自己推开江淮的,现在江淮和什么人交往,又和他有什么关系?然而,人就是这样,理智上什么都清楚,可情绪总是不受控制。
我上辈子是贩剑的吗?段知友有些崩溃地想,真讨厌这样又当又立的自己。
一席基佬紫床单垂在空中,段知友伸手摸了摸,布料被北方的寒冬冻得冰凉铁硬,不过所幸是晾干了。
他准备拽下来时脑中劈过一瞬光——今早洗完搭在晾衣杆的时候,他忘记了将床单平展开,而现在它整齐舒展地摊开,按照段知友的晾法,床单到晚上根本干不了。
宿舍里只有两人,是谁帮他展开的显而易见,段知友脸上的梨涡浅现一瞬。
他取下床单,朝江淮看去。
江淮刚巧放下手机,爬梯子从上铺取什么东西,只留给段知友一个背影,根本没注意到段知友略带深意的眼神。
他站在梯子的第二阶踏板,上身在床铺寻找东西,衣服因这个姿势上移,露出一截柔韧白皙的窄腰。
……好像一把就能握住。
段知友无意识地摩挲手指。
再往下看,是被牛仔裤包裹住的形状姣好的臀部。
段知友从未像观察江淮一样观察过同性,他心里起了点异样的感觉,像被小猫尾巴轻飘飘地搔过,他感到江淮的躯体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不同于其他男性,所有gay都是这样吗?还是只有江淮?
“操——”
江淮摸到了耳机,正准备下来,却不慎一脚踩空。
段知友想也没想,大步迈过去,在人掉落前将其一把兜住。
重量落在段知友手臂上,满怀清淡的柠檬香气,他垂下眼,江淮正从他怀里惊慌地抬头,淡红的唇张开,露出一点细白的齿,他眼睛里映着点点碎光,每一片碎光中都有一个段知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无限拉长,空气里充满了糖浆似牵扯不清的氛围。
隔着单薄的布料,段知友手指触碰到那截细腰,温软瘦韧,手感果然好极了。
“段知友。”江淮耳语似轻声说,“你不要……”
“嗯?”段知友手一紧。
“不要掐我的腰。”江淮眉间动了动,闪过难耐的神色,“很痒。”
他无意间,又露出了蛊惑人的一面。
段知友回过神,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似地撒开手,江淮跳下梯子,不怎么感谢地轻飘飘说:“谢了啊。”
暧昧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腰间,江淮心中有点起火。
踩空梯子这种事对于住宿舍的人来说不算稀奇,反正这个高度又摔不坏,谁要他来接?以为在演什么粉红泡泡偶像剧吗?平白乱了自己强行静止的心潭。
“谁掐你?真是不知好歹。”段知友支支吾吾,将手揣进裤兜里。
这时,江淮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电话的声音,江淮拿起来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挂上耳机后,朝阳台走去。
段知友瞥见屏幕上的名字,丁哲尧。
江淮关上阳台的门,走到窗前。
“什么事?”
他腾出手习惯性摸烟盒,却想到昨天抽掉了最后一支烟,于是手转了个弯,拨弄窗台上的多肉叶子。
丁哲尧顿了顿,道:“哎,一上来就这么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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