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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姐整日抓心挠肝,恨不得迈开大步,冲出大门,直奔城东棺材铺要人。
我比她稳当一点,盼归盼,但会故作冷静。
我翻来覆去的回忆当初,眉开眼笑的苏良辰趴在窗棂上,跟我道:“许七小姐,我们后会有期。”就坚信这男人一定会如约而至。
平日里苦瓜脸一般,像是被人抢了未婚夫那么面露愁色,事实上,我的确是在上演这出苦情戏,
二娘看见我时候,也会拉着我的手,好生安慰我一番。
我娘让陈妈量好我的尺寸,做了好几套新衣服,就连外公也对我疼爱有加,那对外婆留下的金钗,他舍不得分,也送给了我。
我在府里大部分时间关门闭窗,窝在房间里,人人都以为我以泪洗面,捶地沮丧,其实我只是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吃着桂花糕,看着不上道的闲书,滋润的很。
听到苏良辰大驾光临的时候,我乐得连鞋子都没来得穿,光着脚跑到窗前,掀了窗子偷窥。
“小姐,陈妈来了,快,快,穿鞋。”冬儿拎了我鞋子,急忙帮我穿。
意外地,苏良辰衣着光鲜而来,礼物拎了不少,却没打算见六姐,倒是让陈妈把我给招了去。陈妈看见我的脸色,像是已经预见了一场姐妹争夫的生死大战那么毁灭。
“七小姐,恕陈妈多嘴,虽说是七小姐先见了苏公子,可您也看在六小姐年纪不小,性子特别的份上,权当是成全了六小姐吧。”
我皱皱眉,怅然神色溢于言表:“连陈妈都这么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终是没有缘分啊。”
陈妈叹息,摇了摇头,先打头走了。
我顺着廊子往外面厅堂里去,刚拐过亭脚,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白衣飘逸,虽是粗布单衣,却有种翩翩然味道。
他从外面进来,脚步有些急,刚一抬头,看我正走过来,面色一凛,微微颔首:“七小姐好。”
“丁夫子这是来给家宝教书?”
“正是,七小姐这是要出去?”
我点头:“恩,那丁夫子先行吧。”丁墨谙朝我拱拱手,从我身侧擦肩而过。
有这样一种人,清爽而干净,就像是简洁的素色浅描,勾勒出一个水墨身影,不是绫罗绸缎,也不是容貌绝色,但就是有种吸引目光的本事,他举手,他头足,都是风采,至少在我的眼中,丁墨谙就是这样的人,一个吸引我眼光的人。
丁墨谙的父亲是个秀才,跟我父亲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妙的,他们还是一起考取进学的,且都是我外公心里最厌恶的三种人之首,除了一张口舌了得,更是百无一用。
而丁墨谙有着跟他爹同样的不凑巧,就是怎么的考都考不中乡试。
子承父业之后,仍旧没有任何光宗耀祖的迹象,直到丁墨谙的娘生了重病直至病死,耗光了家底不说,临死时候丁家已经沦落到家徒四壁的地步,连口棺材都买不起。
如果不是我爹出手相助,以丁家父子堪比五岳之首的泰山还要高的自尊心来说,他们守着房里的干尸,饿死在房子里的机会更大。于是我爹将丁墨谙请到府里专门教导家宝,一来放心,二来也算帮丁家父子讨口饭吃。
于是丁墨谙开始教导四岁的家宝读书识字,那时候,我做家宝一起陪读,跟着他一起听课。我总是梦里醒时都记得第一次见到丁墨谙白衣飘飘穿过花园时候的情景,梨花随风而落,飘在他身上,黏在他的黑发上,沾了他一身的浅香,我突然就想到了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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