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熙攥紧手里的布料,整张脸都是红的,但不是羞红,而是一种被愤怒和屈辱烧起来的涨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兴许是酒劲上头吧,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仿佛遭受了什么奇耻大辱的反应,像一根针轻轻刺在周晏京的神经末梢。
挫败和愠怒击打着周二公子的自尊,杂乱无序的鼓点一样,他既清醒又失智,嘴角勾起两分轻佻的笑说:
“还能是什么意思。”
他迈腿,一步步走到林语熙跟前,每一个散漫的步伐里都带着侵略感。
把她逼入死角,退无可退。
“你干什么?”她想从旁边钻出去,被周晏京一把拖回来,压到柜子上。
她身上那块布捉襟见肘,挡前顾不了后,周晏京指腹触到她的背。
本来是无心的,但摸到了,就顺手摩挲几下,细腻柔滑的手感,跟水豆腐似的,还带着微微潮气。
空气里全是她身上的香气,湿润又活跃地往他鼻子里钻。
周晏京呼吸重了一下。
真他妈地不想离了。
他垂着眸子,落下来的目光幽深难辨,语气倒是十足的轻浮,像个纵横情场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
“林语熙,不如你再跟我几年,我大哥有的我都有,他会的我也都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话音未落,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偏过脸去。
林语熙整个手心都被巨大的作用力震得发麻:“周晏京,你真混蛋!”
她尾音带颤,连同整个身体,都在悲愤之中发着抖。
“我就想要一点尊重,把我当个人,不是你心血来潮了玩一下,腻了就丢开的玩物!”
周晏京维持着那个偏头的动作,许久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那一巴掌仿佛用尽了林语熙所有的力气。
自己到底爱过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到今天,她好像越来越看不透了。
只是觉得可悲,她竟然爱过这样一个人。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个要是不够,你可以再找两个,三个,随便你怎么玩。”
“比我漂亮的大把,她们都比我知情知趣多了,会哄你周二公子开心。”
“你放过我吧。”林语熙筋疲力尽地说,“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半晌,周晏京低声笑了一下,像笑,又不是笑,眼底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他理了理衣襟,重新拾起自己贵公子的风度,风轻云淡地道了歉:
“抱歉,喝多了,你当我没说。”
林语熙看着他,仍然是戒备的眼神。
周晏京往后退了半步,手揣进兜里,姿态从容,眼神清明,好似酒醒了,或者从来就没醉过。
“你走吧,老太太那我去说。她没病,装的,刚还偷偷叫人送外卖。”
林语熙随便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换上,然后把房间里自己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塞进包里。
周晏京还站在原地,只是背对她的姿势不知何时转了过来。
他倚着门,不声不响注视着她的动作,又像走了神,焦点不知落在哪里。
“明天民政局见。”林语熙说。
他道:“好。”
林语熙下楼到奶奶的房间,敲了敲门,拧开门时赵姨正慌里慌张地把炸鸡往床头柜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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