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神色心虚地走过来,手紧紧地拽着衣角,视线无处安放,显然是做贼心虚。
要知道段氏平日里跟姜氏一样喜欢落井下石,姜氏倒是一如既往地给人使绊子,她倒是反常。
还未等蒋氏发话,段氏急急否认,“娘,也不是我,我哪有这个胆子呀”
死老婆子,一个鸡蛋而已至于数得那么清楚,一副想要人命的样子,她断断是不能承认的。
段氏垂下眼角微微一敛,干脆这锅甩在老二家头上,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再说了,家里孩子那么多,我这么大个人哪会像孩子一样馋嘴。”段氏晓之以理地说着,轻轻松松就把话题绕回陈春花身上。
“死丫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蒋氏厉声质问,陈春花面色淡定,陈实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口气依然非常笃定,“不是我家孩子吃的。”
段氏走过去握了握春花的手,劝着说,“春花呀,你听三婶一句劝,你要是吃了就得承认,你早些坦白
你奶到时也不会重重地惩罚你,三婶会给你求情的。”
姜氏倒是没多想,恨不得撇清自己,“春花,你就承认了吧别害得我们大家跟着受拖累。”
不然这死老婆子铁定会没完没了的。
一枚鸡蛋她还不至于嘴馋,有时她家陈生还从镇上给她带来烧鹅烤鸡,比这美味多了。
春花在旁不言一语,着他们两个,得出一个结论这段氏的脑子比姜氏高了好几个段位。
她这番无作为的举动反倒让段氏安心不少,段氏求情着说,“娘,春花这孩子受了伤吃点东西补补也是好的,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陈春花嘴角勾了勾,就着段氏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明明没有的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真的是她干的,还装模作样地为她求情。
这样泼脏水的事情段氏没少做过,就说之前弄死了一只鸡还诬赖是包子娘给弄死的,还有陈如花偷吃东西就诬赖给她家夏花层出不穷,她们家成了背锅王。
“不能饶,有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姜氏打定主意要教训陈春花不可,“娘,这姑娘家家变成扒手,不加以教训以后还不知道会闯出多大的祸端来,以后嫁了人指不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之前打人就算了,现在还敢偷东西吃。
姜氏被段氏这么干扰,也认定是陈春花偷吃的,脸上划过一抹狠色,恨不得把早上受的伤给报复回来。
陈实袒护着说,“大嫂,三弟妹,你们别诬赖我家春花,我们家的孩子不会偷吃。”
她们一人你一句我一句,他家春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她们就想把罪名坐实。
以往他不在家,是不是都这样冤枉他家孩子的
“难不成我们还会冤枉人不成二弟,疼女儿不是这么个疼法,尤其是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必须严惩”说着,姜氏走去一旁捡起一根粗棍子,递给蒋氏。
一要打人,姜氏主动性很积极。
有姜氏唱黑脸,段氏自然唱着白脸,“二哥,我春花应该是饿坏了才忍不住偷吃的。小孩子馋嘴是难
免的。”
这话让陈实听着不顺耳,他声音不由放大些,“三弟妹,你家孩子馋嘴偷吃我不知道,我家孩子铁定不会。”
段氏被喝了一下,心脏倏然一紧,“二哥,我这不是为了你家春花好,真是好心没好报。”
当即委屈一脸,哭哭噎噎,陈实选择忽略,脸上实际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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