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手,扶着墙起身。
他拉住我,示意我趴在他背上,他背我回去。
“没事,我可以走。”
周廷越冷着脸拉住我的手一动不动,我知道他拗劲又上来了,只好乖巧的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着我仿佛并不吃力,我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小巷距离住处还有一段距离,走到一半我突然听见他说,“当年你的腿,是因为我……”
“什么?”我没有听清,什么因为他,我没有明白。
“是周泽杨要给我一个警告,逼我乖乖听话……”他缓缓开口,“谢斐,是我的原因。”
我趴在他的肩背上,灵魂仿佛飘远,难怪当时抓着我的人叫他小周总,原来罪魁祸首是他的父亲,所以谢长生只是一枚棋子,不仅谢长生是,连我也是。
可事到如今我竟不知道该怪谁,怪周泽杨还是谢长生,或是周廷越……亦或是我自己。
如果从一开始,我没有认错人,或许后续一系列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这难道就是蝴蝶效应吗?
有些事从我认错人就已经注定,注定着伤痛,注定着离别,也注定着无法割舍的感情。
“你去哪儿了?”
我坐在沙发上,周廷越从浴室打了一盆热水放在我的脚边。他单膝跪地握着我的脚要替我脱鞋,“别……我自己来……”即使我们曾经亲密无间,可此刻我仍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弯下腰要去脱鞋,可周廷越却按着我的手,他抬起双眸只是淡淡地看向我,我别过头又坐直了身体,只觉得脸颊边微微发烫。
周廷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我的脚踝,他将我的裤腿挽起,露出那道我一直回避的狰狞伤疤。我靠在沙发上垂眸看着周廷越,他正看着我腿上的伤疤出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嗫嚅着想了想小声提醒,“水……要凉了……”
他回过神,将我的双脚放入水中,水温并没有过热,刚刚好的温度让我很舒服,毛孔仿佛都被刺激的张开,我忍不住呼了口气动了动脚趾,周廷越低着头他的手划过我的脚背,又偷偷的潜入脚底,我怕痒的拿起却被他按住,“痒……”我将脸周成一团,笑着告诉他。
周廷越却变本加厉的挠了挠,我忍不住挣扎起来,伸手去将他推开,“真的痒……”
“不弄了。”他笑了笑,额前的发丝在不经意间垂下,连眉目都温柔了几分。
“周廷越……”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看着我:“嗯?”
我眨了眨眼睛摇摇头,“没什么……”
他细心的清洗着我的双脚,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伤痕,一寸有一寸,仿佛要牢牢的将它们记在心里,“疼吗?”
我摇摇头,刚刚跑动引起的疼痛早就缓了过来,“已经不疼了。”
“我是问当时,疼吗?”
我看着他泛红的双眸,满含的心疼快要将我淹没,我狼狈的别过头,只觉得鼻尖发酸,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
“是我不好。”周廷越拉着我的手起身将我揽在怀中,我嗅着他衣服上好闻的清香,我似乎很久没有看到他抽烟了,他的那些小习惯也好像消失了一样,我眼中的周廷越永远是冷漠、疏离、高高在上的,可此刻他仿佛走出了他给自己制造的牢笼,便成了一个会哭会笑的普通人。
一滴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没有说话。我记得很多年前有一次我生病,做梦好似梦到了他,我哭着对他喊我好疼,可是睁眼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做梦,他根本不在我身边。可如今他就在我身边,可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疼的快要死去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我真的死过一次了,知道了死亡真正的感觉,那些肉体的疼痛早就不算什么了,灵魂若是被撕碎,才是真的疼。
我吸了吸鼻子,提醒他:“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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