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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叶风吗?”云荷蹙起眉。
“你也知道他。看来几位皇子,你倒是认全了。”
云荷望着他道:“能跟着叶风这样的家伙,想必凌波澜亦好不到哪儿去。”
“叶风曾对他有恩。他跟着叶风不过报恩而已,并非认可与赞同他的行事品格。”
“那又如何呢?”云荷望着他,“怎么提起他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霄焰经常光顾居幽山。我想他有想将波澜收为己用的想法。后来因为他‘失踪’,这事儿就暂时搁浅了。你无法想象,要困在居幽山万年是怎样的感觉。”
云荷虽只去过一次居幽山,已能感觉它邪气逼人,更何况要长年困于此境。侧隐之心也并非没有,只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令她仍然觉得凌波澜不是好人。
“我来找你问镜子的事,你倒扯到他身上去了。”
秦逸笑笑:“或者他知道呢?”
“他怎么会知道?他连见也不曾见过。”
“但他比许多圣者都见多识广。”
“哦?”云荷心下暗暗比较。难道他还能比沧海还更厉害吗?
“你若方便,能不能在霄焰面前提一提波澜。若有机会能让他从居幽山解困,他会为霄焰赴汤蹈火的。”
“哦。若有见到,我和他提提看。”
“多谢。”
云荷摆摆手:“为何谢我?我事情还没办成呢。”
秦逸温和笑笑,望着她的目光柔软深情。“办不成也不要紧,事不在你啊。纵然是霄焰,也未必能将波澜解救出来。咦,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事。”云荷摸了摸颈部,刚刚一系列的事情令她都忘了脖子受伤的事。
“被刀子割的吧。”秦逸蹙眉,“怎这般不小心?”
云荷尴尬笑笑。是她不小心,还是麻烦找上她?她已经说不清了。
秦逸在院子里望了望,接着摘了几片看似不起眼的草,拿到泉水下面洗了洗,拧成汁给她涂上。
“这草儿也能治伤口么?”云荷好奇的问。
“嗯,效用还十分好。”秦逸的手抚过她细腻的颈脖,身体一阵不自在的僵硬。她却毫无知觉似的,任他处理伤口。
“是谁弄的?”不经意间,云荷听到秦逸这么问。
云荷思索片刻才道:“叶风。”
“你怎么与他又扛上了。”
云荷委屈地扁扁嘴:“我也不想,我不找麻烦,麻烦却来就我!”
秦逸看她的模样不由好笑,云荷鼓起脸:“非但不同情,你还好意思笑!”
秦逸笑着将她的伤口处理完毕,说道:“人家都说美人倾城,必惹事端。在你身上就足以见证这等真理。”
“听着不像在赞美。”
秦逸止了笑,说道:“你住莲花池都有许多麻烦找上门,还是搬了为好。”
“嗯。”想起沧海上回给她们安置好的地方,不晓得现在还愿不愿意给她住?思来想去,她的话题又绕到了那面镜子上,“凌波澜真的知道那面镜子的来由么?”
“或许知道。”秦逸说,“那面镜子的出处如何就真的那么重要?”
“心里有些隐约不安而已。”
“不安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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