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少人施展云泥同路,乘着云雾升至半空,眺望杭州湾。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程样微微一愣,但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王璟山到了。”
顿时,程样与吴长因、陈宜中张开明目诀,转身面向东方。
与此同时,留家的诸位修士,以及先前离去的孔崇君和吕文焕,也重新回到了人群的最前沿。
他们或神情凝重,或眉头紧锁,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意味,但无一例外都将目光投向了下游。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五艘客船缓缓驶入南宋修士们的视野。
它们借助风力扬帆而上,崭新且洁白的帆面,在江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五只巨大的白鸟展翅翱翔。
随着客船的不断靠近,不少修士的心情也愈发紧张起来,似乎预感到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即将来临。
终于,崖山派再次动了。
在众人瞩目之中,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老者挺身而出。
中年男子长发松散,短须飘飘,仅以一条花青色缎带在尾部虚系,透出一股不羁之气。
而老者则身穿白色道袍,鹰钩鼻显得分外突兀,眼底略有发黑。
士修们隔江望见,两人领着五千名崖山修士临江而立,气势如虹。
他们手指翻飞,掐诀不停,似乎正在酝酿一场震撼天地的法术盛宴。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际,江底突然传来隆隆巨响,如同远古洪荒的巨兽正在缓缓觉醒。
紧接着,一道巍峨壮观的巨型‘长垣高垒’,以无匹的磅礴之势破江而出,仿若仙威降临一般。
那长垣带起的水花,如细雨般纷飞四散,洒落在宽阔的江面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周围扩散开去。
不仅沾湿了崖山众修士的衣裳,更深深地震撼了各路士修的心神。
只因这堵厚约三丈,高达六十丈的长垣,宽度竟然超过了一百五十丈,如同一座横跨江面的巨桥,既将江水两岸牢牢连接在一起,更是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仅在江面之下,留出了泄水防洪的缺口,以确保钱塘江两岸的安全。
而那五艘原本想要逆流而上的客船,一时间被这堵长垣完全阻拦了去路。
如同被困的一窝幼兽,在猎人的牢笼下全然无法动弹,只能无奈地徘徊在江面上。
“眼前这场面,似曾相识啊……”
吕文焕那饱经风霜、粗糙如老松树皮的手掌,在脸颊上重重一抹,擦去了冰凉的江水。
“遥想当年,忽必烈暴亡之后,我朝太后亲自挥师北上,指挥若定,转眼间便收复了大片国土。”
吕文焕的语气,突然带上了几分轻蔑:
“而那场战争里的冯忠全,虽然顶着个大修士的名头,但实际上呢?不过是个刚刚踏入胎息七层的小子罢了。
“要不是我们这些,被世人称作‘二贼’的家伙在旁边帮衬着,他怎么可能顺利地施展出那土石之法,把河床抬升得那么高?又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地就把东京给撕了个口子?”
他斜睨了一眼旁边的程样,嘴角的讥讽之意更浓:
“我吕文焕,对仙朝可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不像某些人,虽然没降过蒙古,但自从加入这仙朝以来,嘿,可真是没见他立下过什么像样的功劳。”
程样仿佛没听到吕文焕的嘲讽一般,静静地凝视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江水,仿佛视线并未受到长垣高垒的阻隔。
吴长因却淡淡问道:
“吕大人方才说‘似曾相识’,莫非昔年冯忠全施展的土石之法,堪比今日的长垣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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