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散退,其内关押的巨大之躯逐渐显化出真形。
只见其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俨然一副古老神话中,腾云驾雾、遨游四海的龙族尊荣。
然而,在它壮硕无比的背脊侧方,却生长着九片各异其趣、不对称的羽翼。
额头之上,那双本该冲天而立的雄壮之角,不知被谁削去一截,在断角鳞甲的表面,留下了一道苍金色的伤痕,
“无邪子,你好大的本事,连绝灵之地都能找到!”
敖震渊竖起金瞳,只觉得体内灵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流逝:
“打磨了我一百八十八年还嫌不够,非得让我本座身死道消,你才满意吗?”
“对。”
只见舟自渡手中多出一只外表朴素的木匣,匣中装有琉璃微刻的山川、河流、岛屿、悬崖、船只、木屋、桥梁、树林。
“殿下先叛中洲正道,斩断无数修者念想;后覆我天上剑宗,使剑意蒙尘、传承断绝。此仇此恨,如刀剑铭心、烈火烙魂,永难忘却。”
他拨动指尖,对微雕的细微处做了些调整。
随即,敖震渊泻出的灵力,在秦岭、淮河两处阵眼的调动下,参与到整座聚灵仙阵的循环当中。
“这般道貌岸然的疯话,你也说得出口……”
巨龙之首猛地撞击在囚笼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随后,它张开巨口,朝着下方的小船喷吐出炽热的龙息:
“若不是你封押陆饮溪,让天上剑宗失去最后一任宗主,今日的局势又岂会如此惨淡?”
初时,龙息犹如烈焰洪流,铺天而来,浩浩荡荡。
但因灵压过于微弱,这股攻势尚未触及小船甲板,威力便如强弩之末,锐减至紫府初期修士的一击。
舟自渡甚至不需要防御。
而使出天赋神通的敖震渊,此刻则深陷灵力加剧流逝的窘境。
“天尊妙算无穷,功参造化……事出无奈,为保师兄性命,我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当着旧敌或故友的面,舟自渡回溯往昔岁月,脸上难得掠过一丝惘然。
“但龙子殿下不同。天庭有七位龙尊,你只待羽翼丰满,自可恩荫飞升,承接祖辈仙位——”
();() 他将木匣收进袋里,目光在刹那间变得冰冷如霜:
“为何还要觊觎剑道果位?”
敖震渊已然维持不住顶天立地般的原形,不仅身躯在缩小,连囚笼也在跟着缩小。
‘无邪子恐怕已经看出,本座是天意真龙,生不出奴性,纵使被熬清守镜炼化万年,依旧是自己意志的主人。’
金色的瞳孔骤然扩张,倒映出白衣青年渺小的身影:
‘他宁愿自损八百,将灵力压制到道胎,也要把我带入绝灵之地,看来是真存了诛杀本座之念……若不小心说话,本座必然身陨。’
敖震渊神念斗转,再开口时,厚沉的龙嗓全然换了副腔调:
“阿渡哥哥,是三弟错了。”
“……”
“三弟昔日之过,不该因天上剑宗式微,而对那不属自己的果位生出贪婪之念。但是阿渡哥哥,你理应比修真界任何人,都更能体谅我的难处才是。”
“是吗?”
不过短短几句,敖震渊的体型已然缩减了两成。
“阿渡哥哥,你不能因为大道争锋、后来发生的龃龉,否定我们最初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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