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间和室里醒来,被褥上搁着柚子叶,身边围着注连绳。像她这样案牍劳形的人,偶尔这么躺一躺真不赖,软床是所有腰痛患者的毕生之敌。
只要我不去想,我就可以当一切都不存在。她默默地在心里说,摸到脸上干结的泪渍,干脆从手包里摸出镜子来擦掉重画。
有段时间她连镜子都不了。低头洗脸时摸到自己原来的五官,竟然会感觉到无比陌生。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打住只要我不去想,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伦子和朱里找过来的时候她正扣紧粉饼,女孩子们夸张地赞美她技艺如何精湛,她也只是笑笑”说好今晚要去给你的担当开酒,不打扮得好一点,岂不是丢你的脸”
“唉哟”朱里捂住脸,“这里是神社啦,不要说这种话题。”
“等很久了吗”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没去岛上其他地方逛逛”
“宫司觉得游客在他们这里出了事很过意不去,就请我们去茶室体验了一下。”伦子说,“喝起来真不赖,手艺比我姐姐强多了,我现在还在回味。”
“纽约可以学,一周一节课,虽然我没坚持下来。”她收拾着东西,随口道,“想学的话,给你负责人的号码。”
“为什么没坚持下来”朱里好奇地问。
“他们似乎想营造一种所有的学员都是相亲相大家庭的感觉。”她低垂着头,上去有些冷淡,“我最受不了这个,恶心。”
“还好你不是研究机器人的。”朱里干巴巴地开了个玩笑,“否则你这种疯狂科学家,早晚有一天会把世界变成一个大机房,你一个人守着六十亿机器人,美滋滋地生活。”
“那又怎么样”她也笑,“只要我不是机器人就行了。”
只要我不想,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们说笑着走出来,她去找宫司道谢,又把商店里贩卖的御守、朱印帐之类的纪念品全买了一遍,主打一个“心意不到钱到”,带回去当伴手礼也好使。
汽船破开波浪,载着她们在濑户内海上航行。这类常设的渡轮乘客总是不多不少,她从甲板上风景回来,忽然发现自己的座位上被人放了东西。
她曾经最熟悉不过的一样东西。
不是她不去想,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吗
“哇这是什么”朱里从她背后探出胳膊,一把抄走了那根魔杖。
“你们能见”她忽然转过身来,觉得自己的嗓音像绷紧的丝弦,尖利得仿佛能冲破屋檐。
满船舱的人都在她们。
“能、能啊”朱里吓了一跳,连忙把魔杖放回去,“做工还挺精细的,跟官方卖的那些树脂货没得比。”
“这是你的吗”伦子眼巴巴地望着她,“上去有些年头了呢”
“保养得蛮好呢,我刚刚过,那些缝缝里一点灰尘都没有。”朱里上去很想再拿起来把玩一下,但慑于她的神情,终究也没敢。
所以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她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真的吗
“不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过头去,“不是我的。”
伦子拿了魔杖去交给工作人员。她心烦意乱,完全没办法平静,只好又回到甲板上海,被风吹得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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