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的味道确实一般,不过贺骁并不挑,一口一口吃光了白棉喂的饭菜。
要不是白棉担心他刚醒来,肠胃会承受不住,特意只喂了一大半,恐怕他能把所有的饭菜吃完。
剩下的饭菜也没有浪费,被白棉拿到病房后面的树林子里,喂给了每天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喜鹊们。
洗净的饭盒筷子,被白棉放到窗台上暴晒。
一回头见男人在弄剃须刀,一副要给自己刮胡子的样子,她连忙走过来拿走:“你筷子都拿不稳,还给自己刮胡子,怕是想毁容吧。”
贺骁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你喜欢这张脸,确实不能让它毁了。”
白棉:“……”
没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过狗男人这张脸确实很绝,真弄伤了怪可惜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白棉果断打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狗男人的下巴敷了会儿,然后亲自动手给他剃胡须。
前世的爷爷生病卧床,都是她帮爷爷剃胡须,一开始手生剃不好,后来熟练了爷爷很满意,还把头发也交给她打理。
起初贺骁闭着眼睛,感受女人的手在脸上动来动去,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一如既往地淡雅,和她烈火一样炙热的个性完全不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他睁开眼睛,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目光牢牢锁在她的脸上。
白棉没有注意到男人专注的目光,一边刮一边吐槽:“你的胡茬这么硬,是不是很费剃须刀?要不你用刮猪毛的刮子,那玩意儿十年八年刮不坏。”
贺骁的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不禁想起之前在招待所的那个吻,温软的触感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见狗男人半天没说话,白棉心里觉得奇怪,定睛一看就与狗男人冒着火星的目光对上,惊得她手一颤,差点给他脸上来一道。
不给女人退缩的机会,贺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住她的脸,热烈不失温柔的吻住曾在梦里引诱他无数次的唇瓣。
哐哒——
剃须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棉蓦地瞪大眼睛,想推开偷袭占她便宜的狗男人,又怕弄到他的伤口,一时间进退步的,心里直骂娘。
亲之前,你丫的能不能打声招呼?
要不是我的手够稳,剃须刀割开颈动脉,让你血溅当场信不信?
白棉的犹豫和顾忌,无疑给了贺骁鼓励。
只想浅尝辄止的他,心里变得不满足,渐渐加深这个吻,以解几个月的相思和屡次被拒绝心意的苦闷。
直到白棉快要透不过气来,不客气地咬了沉溺其中的男人一口,她的唇瓣终于得到自由,呼吸蜂拥而来的新鲜空气。
瞪着眼底含笑,意犹未尽的狗男人,白棉狠狠地抹了把嘴,拣起地上的剃须刀丢给他:“自个儿刮去吧,我不伺候了!”
说完她就要走,再次被贺骁抓住胳膊:“是我不对,一时情不自禁惹你生气,不如你亲回来,我保证不反抗。”
白棉惊呆了,不敢相信如此不要脸的话,竟然是从狗男人口中出来的!
她气得抬手就要揍,偏偏不知道该打哪儿,一时进退两难脑袋发懵:“你、你……”
贺骁松开白棉的胳膊,改为握住她的手:“你愿意千里迢迢赶来,愿意日夜颠倒陪护,心里分明是有我的,这一点你否认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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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松开白棉的胳膊,改为握住她的手:“你愿意千里迢迢赶来,愿意日夜颠倒陪护,心里分明是有我的,这一点你否认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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