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溶月眼中,郭明轩讲述的故事太过于曲折,可她又觉得十分的真实,甚至有些似曾相识。
单名一个‘锦’字的女子,是否与柳韵锦有什么关联?还单名一个‘棠’字的女子也许就是素海棠。
冷溶月不思索着,但她却不敢吱出声来,只因郭明轩的眼帘下垂,神往又有些失落的神色,实在让她不忍打破。
可她还是问了出来,以她的聪慧,既然郭明轩选择将这个故事讲述给她听,那么自然是有深意的,与她又有什么牵连呢?
“对,失踪了,‘棠’就那般的凭空消失了;而‘锦’至今都未曾还俗,渊没和任何人在一起,渊仅剩的只有怀念与懊悔。”郭明轩,沉声道。
冷溶月诧异道:“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郭明轩抬眼看了看冷溶月,眼中充满了怜与愧疚,道:“后来,渊得知,他与‘棠’有个孩子,这孩子不但难产,且受尽了煎熬,不过她却被一家好心人收养,不但传授她武艺,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权谋杀伐更不再话下。”
冷溶月,赫然道:“什么?‘渊’与‘棠’有了孩子?这怎么可能呢?你刚刚言中并未提及到他们二人之间有孩子之事啊?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啊?”
郭明轩,苦笑道:“‘渊’其实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只是有人曾告诉过‘渊’,‘渊’第一次到‘棠’的府中时,是酩酊大醉的状态,‘棠’当晚便与‘渊’同宿在一间房内。也许,‘棠’只是为了照顾‘渊’,但‘渊’的确不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冷溶月,惊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糊涂的事吗?那‘渊’连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笨蛋。”
郭明轩勉强一笑,道:“是啊,‘渊’的确是个笨蛋,‘棠’因被高手重伤,死得过于突然,也没能够留下任何遗言,只是让护她回来的家人,全力保下她腹中的孩子。”
冷溶月,道:“人为人母,保下孩子,也是一个母亲刚做之事,毕竟腹中的孩子早已是‘棠’的所有的期望。”
郭明轩,道:“是的,所以‘渊’很理解‘棠’,也愿意去接受这一切,也许这就是上天早早安排好的命运,谁都无法改变。”
冷溶月,沉思了片刻,又道:“那‘渊’如何确认他的孩子是谁的?茫茫人海,如何去找?难道只能凭借别人的一句话吗?”
郭明轩,皱眉道:“只能凭借‘棠’的父母一句话,尽管‘渊’知道,‘棠’的父母并不是‘棠’亲生父母,但是,人都是有感,那对收养‘棠’的夫妇没必要去欺骗‘渊’,更没必要将‘棠’的尸体,完好无损的交给‘渊’。”
冷溶月,沉吟了片刻,道:“若,‘棠’的养父养母有意欺骗‘渊’呢?这世上真的就没有验证的办法吗?比如‘滴血认亲’诸类的。”
郭明轩摇了摇头,道:“‘滴血认亲’只是一种民间的无稽之谈,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渊’至从修得无上心法后,功力大涨,已跃‘观微境’,其实,‘渊’有他自己的另外一种办法来验证谁是他的女儿。”
冷溶月一怔,道:“‘观微境’……女儿……这世上武功达到‘观微境’的恐怕只有郭门主一人了吧,那女儿……”
冷溶月尚未说完,随着“啊~”的一声,竟然被郭明轩点住了她的道,郭明轩出手不但快,而且毫无征兆,她不得不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郭明轩,心里却也似乎明白了一切。
郭明轩缓缓抬起右手,将冷溶月额前的丝发分捋到两旁,凝目望着冷溶月的双眸,竟落下了眼泪来。
冷溶月见状,一时心中也百感交集了起来,她从未见过郭明轩落泪,在她看来,郭明轩也绝不该落泪,无论是其份与名望,都没理由去落泪。
可,郭明轩却真的落泪了,一个满头银发,虽面容极其精致、俊美,但的确是一位长者,且是这天下间最接近神的长者。
“对,我想你心中应该有了答案,我就是‘渊’,‘棠’就是素海棠,‘锦’则是我的结发妻子‘柳若锦’,而你便是我与素海棠的女儿:冷溶月。”
冷溶月听闻,目瞪口呆了起来,一下子傻掉了,过了良久,她眉宇间微微的抽动着,偌大的眼睛被泪水掩盖,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脖领与肩头的丝发上,而这眼泪仍不停歇得顺着丝发往下流….
“我不忍对你直接动手,毕竟在念顺夫人与故遗名的口中,你就是我郭明轩的女儿。可我又不得不对你动手,只因,若你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便会给你一个另外的人生,对,我的故事中,方才也提到了人生,而我给的始终是我给的,我也愿意接受你自己的选择。”
郭明轩顿了顿,又哽咽道:“现在,我不得不用我的方式,去验证,你是否是我的女儿了,其实达到‘观微境’后,除了可以感官万物外,更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每一滴血液的流动,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在你我的掌心分划一个小口,然后双掌抵在一起的,让你我的血液相同相融,若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可以感觉得到。”
话落,郭明轩顺着冷溶月的臂膀顺势抬起她的右掌,将其平展放在石桌之上,他半抬右手,在左手掌心轻轻一划,鲜血便不断的流出,他望着自己流出的血液,迟疑了片刻后,眉头紧锁,还是戟指划开了冷溶月平展在石桌之上的右掌心,他缓缓得将他的左掌平放在冷溶月的右掌之上,甚是钝痛的闭上了眼睛。
二人的血液在手掌间交融,透过血液,郭明轩感觉到了冷溶月的心跳,且心跳极快,想必冷溶月也是十分紧张的。
郭明轩并没有过多理会冷溶月极快的心跳,而是引冷溶月掌心的血液,通过自己的血管倒流经心脉,在心脉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良久后,他猛然睁眼,右手快速的将一茶盏中的茶水倒掉,放置石桌中央,随后,又侧拿冷溶月的右手掌,使得掌心的血液滴落在茶盏之中,他自己也将左手心的血液滴入了其中。
逐渐的,两滴血液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郭明轩的眸中充满了悦意,可又在一瞬间变得伤感了起来。
“我如今,十分肯定念顺夫人与故遗名并没有骗我,你的确是我与素海棠的女儿,方才你掌心的血液流经我的心脉之时,就如我自己的鲜血一般熟悉,体内没有半点排斥之意。还有,这民间的‘滴血认亲’也许真的是有些道理的,你我的血液也是可以完全融合在一起的。”
郭明轩,迟疑了一会儿,缓缓凝视着冷溶月,又道:“你既然是我的女儿,以后‘天翱门’便是你的家,我知道你喜欢殇沫,我也可以极力促之,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更可以无所顾忌的去微笑,去做自己最想做的那个自己。但是,如果,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则会完全尊重你。”
郭明轩说到这里,慢慢退下上的外袍,披在了冷溶月的肩头,他又离冷溶月一寸有余之处,隔空一挥,冷溶月的道便被解开了。
只见冷溶月子一颤,往前倾了一下,随后无力的用双手扶在石桌之上,低着头,就这般无声的看着石桌的桌面,始终未言出一句话了。
“我知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这般的难以预料,又在月与时间的流逝中变成了习惯与依赖的,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想明白一切。切记,你太聪明了,又是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想得太多,越顾忌的太多,倒头来不过是苦了自己,其实这件事上很简单,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便足够了。”
郭明轩见冷溶月依然持姿不动,他又沉声道:“教你个办法,你可以完全不去想这件事,一切等到自然而然可以接受之时,便也能顺理成章了。如果,你此刻还有余力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将‘御风术’传授给你。”
就在这时,冷溶月忽然站了起来,俯一礼,脸上没有丝毫表,道:“公子慷慨,若真有心教那‘御风术’,溶月认真学了便是。”
这言语,对于郭明轩而言,是有些失望的,可他内心又过于担心冷溶月的思绪与一时无法扭转的心态,他也并不觉得冷溶月是因为得知了真相后,有些精神错乱,他反倒认为,此刻的冷溶月是最清醒不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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