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云呈弈,云千意就看见自家二哥一脸郁郁不乐的走了进来。
因为他是一直低着头的,所以走到院中的时候,才察觉原来云千意也在这。
“四妹?”
云呈弈先是诧异,但在看到自家四妹跟君晏辞的姿势后,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他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拉云千意的胳膊,结果被君晏辞一个侧转,精准避开,连指尖都没碰到她半分。
“你先起来。”这四个字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刚说完,云呈弈又注意到了她面前的酒杯,顿时又不满的对君晏辞说道:
“你还纵着她喝酒?!”
云千意对云呈弈嘿嘿一笑,然后缩在君晏辞怀里,开口说道:
“二哥,山上昼夜温差大,喝点酒暖暖身。”
云呈弈抬手就准备脱自己的外袍,嘴里说着:
“你要觉得冷,二哥把衣服给你披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宋时桉还是第一次见云呈弈这么激动,他一向是翩翩君子,淡雅如竹。
不过转念一想,这好歹是人家亲妹子,谁家好人能当着娘家人的面,这么直接的亲热啊!不是找打吗?
“云院长,来来来,先坐先坐。屋里有毯子,一会儿我去拿。”
宋时桉开始冲君晏辞使着眼色,让他收敛点,但谁知,对方不屑的回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下巴放到了云千意肩膀上。
“千千,好冷,抱我。”
云千意立马握住他的手,的确有些许凉意,于是接过云呈弈递给她的外袍,反手就披到了君晏辞身上。
要不是君晏辞的手臂,始终把云千意牢牢护在怀中,云呈弈哪怕是以下犯上,都要打君晏辞两下。
别说他了,就连宋时桉看君晏辞这欠欠的绿茶样都想揍他一拳。
“要不我们进屋?”
云千意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方才手上的寒意,也是实实在在的。
“只要千千在,我就不冷了。”
云呈弈坐下后,气的把宋时桉的酒一饮而尽。
宋时桉嘴里啊吧啊吧了两下,抬起手想要阻止,可惜,在拿到酒瓶的时候,已经空了。
当他拿回酒瓶的时候,郁闷的把瓶口倒放,真是一滴也没有了。
云院长看着文质彬彬的模样,想不到酒量这么好啊,这干瓶的度比干杯还快啊。
“宋叔,二哥,对今年的入仕考试,可有什么计划?”
云千意暖着君晏辞的手,加快谈事的进度。
“这一切,要看太子殿下的意思。”
云呈弈跟宋时桉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君晏辞。
凭他们俩的力量,远远不足以跟七珠亲王抗衡。
这几年,君瑾桓为了拉拢云呈弈,花费了不少心思。要不是他明确拒绝了数次,君瑾桓也不会来硬的,在三司会审给他下马威。
“烂到根上的东西,需得连根拔起,才能重获新生。”
君晏辞的半张脸,贴在云千意的脖颈间,极尽眷恋。
另外露出的半张脸,在月光下凌厉逼人,尤其是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时刻等待着破笼而出,横扫一切障碍。
“臣但凭殿下吩咐。”
此时,宋时桉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抱拳,垂默然。
云呈弈眼中朦胧,似有醉意,但却本能的察觉到了为君上者的气场。
他总算切身体会到,为什么云修逸会选择支持君晏辞,为什么宋时桉会说东晋只有君晏辞配得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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