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斗口（第2页）
也跟他客气，给送了饭菜，那就吃，毕竟吃饱了晚上才力气干活。
吃饱喝足，差多捱到了三更天，隔壁院里才好像了动静。
想着丁香和冷旭事，心里着急，也睡安稳。
看着楚寒应该歇下了，马上起身，把头梳起盘在头，然换好白天买男装，戴上帽子和镜，妥妥一个青年才俊。
然，揣着从章五爷那里得三件宝贝，撩起长衫，熟门熟路地从院翻出去。
变成男装以，行走就方便多了。
出得迟了，加快脚步，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四更天前，到了“财记古玩”店里。
因次打扮得考，值夜伙计见了，客客气气地迎上：“先生要点什？”
“找金板。”
伙计一听，面露难。
“真好意思，今儿金板方便……”
问：“他在店里吗，出门了？”
伙计摇摇头，支支吾吾，“在在，就……”
吭哧了半天，伙计才把话给说明白了。
“金板在里面跟一个南方贵客‘斗口’呢……”
在古董一行里头，大多都倒北方斗，上南方去卖。
因北方气候干燥，大墓和里头东西好保存，加上历代文明也多以北方主，所以南方客商，都往北方收些东西。
而南方济比北方要活跃，南方客商钱，价格能卖得上去。
“斗口”行话，就双方各拿出一件赝品古董给对方看，互相考校力，明知道赝品，但得对方看出，明确指出到底问题在哪里，才算赢。
在一行里头混，“斗口”赢得多就口碑，证明水平高，收货纯。
以往生意往，以“斗口”考察对方实力，好选择一个合适且口碑板合作，也常事。
时候，同行竞争对手，也会拿出自家压箱底东西出“斗口”，可以押注博个彩头。
江城做古董生意金治财一个，想拿下大生意，肯定得亮点真本事。
估着，既然南方，应该考察“财记”实力，准备合作。
过看古董事，通常都白天光线好时候，大半夜收场，金治财应该遇到难处了。
问：“他们拿东西，金板瞧出？”
伙计支支吾吾：“从下午一直斗到时候，应该快了……”
倒个好机会。
大模大样地坐下。
“你去跟金板说一声，就说送三件诚意和取照身帖，如果金板难处，也可以帮他瞧瞧看。”
伙计答应着去了。
约莫半盏茶时间就出，“沈大小姐，金板叫你进去。”
伙计领着穿过一道长长抄手廊，到了里面会客大厅里，里头点着一盏西洋电灯泡，另外十余盏油灯，把一间厅里照得如同白昼。
厅里从左往右摆着观音、玉帝、财神三尊神像，香炉里焚着香。
金治财穿一件黑绣银线马褂，在里头盘坐着，他板着脸，感觉兴致高，愁眉展。
看到进，他瞪大了睛，瞧了半天才瞧出真，结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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