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来山祈寺最大的乐趣不是逗小和尚,而是在他抄写佛经敲着木鱼的时候逗他。
我拿起他面前的一卷纸,他的字迹同他一样端正规矩,说不上名家好手笔,不过却是一板一眼有始有终的分明,倒也赏心悦目。
「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体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我念了出来,疑惑道:「你个小和尚说自己劳什子老僧。」
小和尚摇了摇头,「不是我写的。」不过又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不对,是我写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的什么胡话,前几日烧糊涂了?」
我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嘀咕道,「这也好了呀。」
他轻轻的抓住我的手,从额头上放了下来,却并未松开,反而握住了,蹙了蹙眉,清而亮的眸子沁出不悦,「怎这样凉?」
说罢,扶在案上的另外一只手也捂住了我的手,呼了口气,将热气渡来。
我看着他光滑的小脑袋,手痒痒地弹了几下,不一会,白净肌肤浮现出淤红。
心虚地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毫无反应,只是搓了搓我的手。
前几日他生了场小病,我好心照顾了几日,未曾想痊愈后对我平日里素来轻浮的挑逗举动没那般反感了,这倒叫我好生不习惯。
他开口解释,「方才那经文乃一前辈所言,我不过誊写下来罢了。」
我垂眸欲仔细端详,忽地发觉这纸材质特殊,肉眼可见的滑如蚕丝,晕墨轻和。
御用白鹿纸。
心下一惊,联想到他从未告诉过我名讳,扭头看这软糯的小和尚,只见他面色柔和,温声问道:「这下可暖和些?」
我将手抽出,一阵温热散去,又摸了摸这纸,果不其然,并非凡品。
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去面对他。
我是何人?当朝太傅之女,虽年不过金钗,却可逆常理恩荫入仕,耳濡目染经国序民,辅君弼主之道的孟野云。
可小和尚,你是何人?
才寻一处可称「云梦大泽归隐处」的偏安隅,奢妄不受案牍劳形。未曾想过,饶是云梦深处都有卧龙凤雏水镜玄剑四位权谋之士。
山祈寺,恐非我想的那般简单。
「可是被这前辈似是而非的禅语所惑?」他拉住我的手,指着纸上最后一句「山只是山,水只是水」。
说是拉,倒不是说是攥,好似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了一般。
他看着我,狭长的眸子里浮现出我读不懂的复杂,有千言万语欲还说,热忱灼灼,竟叫我不敢与之对视,往日小羊羔般温顺的神色半点也寻不到了。
「前辈三见山水,临了一句『山只是山,水只是水』,何必为前言所扰,追前言何意?」
山只是山,水只是水。
是了,我是偷偷溜出家,叫父亲操心的孟野云,你是见我凑近就脸红,推推搡搡的别扭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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