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石以上官员,本官都可先免,再上奏,哪里有擅权?哪里有僭越?况且就算……”
“就算本官僭越擅权了,尔等能如何,没有我们田家和王家,县官怎能在省中安坐……有牢骚,尔等去和太后说去!”
“本官是县官亲舅,乃县官的长辈,县官都不敢罢本官的官职,你们二人还想翻天吗?当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燕雀之辈!”
田蚡越说就越亢奋,他那副权臣和奸臣的嘴脸一下子就彻底暴露出来了,猖狂到了极点。
他已经嗅到了别样的危险,如今关乎的可不是脸面的问题了,而是关乎生死存亡的问题。
虽然还不知在樊千秋等人背后指使的是何人,亦不知对方有多大的势力,但是田蚡想得很明白,当要下死手处置他们。
“张公!丞相田公这是疯了,我等现在
去跪请!”主父偃冷笑。
“如此甚好!”张汤的髭须也因为怒意而颤抖。
“尔等是不是昏了头了,都已经被罢了官了,凭什么还在宫中殿中走动,想背上擅闯宫禁的罪名吗?那是死罪!”
“御史卒!将这三个被罢了官的人架起来,通通赶出宫门,他们若是敢逗留,当场按照成制杖毙,不用上报了!”
手下的田蚡猛地一拂袖,用尖利沙哑的声音喊道,那些御史卒立刻往前两步,就准备将樊千秋三人架出堂外去。
眼看肢体冲突一触即,院门忽然传来一阵骂声,似乎有人还要再硬闯进来。
因为那骂声实在太刺耳,逼得堂中众人再次停手,全都齐刷刷转头看向那处。
尤其是田蚡,既然撕破脸皮了,他不怕再多来几个人,倒想看看何人是幕后。
“一个个都急不可耐地找死啊,放他们进来,本官倒要看看,何人动得了我!”自然有人急忙就去通传这命令。
很快,守在门口的兵卫让开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来者身形高大健硕,虽两鬓斑白且顶稀疏,但是走起路来仍然是虎虎生风,从上到下散出战场宿将的气质。
正是魏其侯窦婴!
大半年前,窦婴因为擅权行事,被皇帝削爵,成为了一介寻常黔,一时更是谣言四起,说窦婴因此重病不起。
但是,在今年除夕之时,擅于操弄人心的皇帝为了安抚人心,复了窦婴的爵位,但是食邑只剩下了区区五百户。
列侯想要进入宫中和殿中还是极容易的,出现在此处虽是意料之外,但也并非绝不可能。
而他今日来此处,当然是樊千秋通传的:魏其侯府,正是豁牙曾要亲自通传的一个地方。
田蚡看着窦婴缓缓走来,眼睛眯得更小,和别人比起来,这秃翁才是他最要提防的人。
所以,当田蚡辨认出窦婴之后,就非常顺理成章地将其看作了今天这整件事的幕后主使。
在田蚡看来,窦婴重新掌权的贼心不死,联合了张汤这些小人,要把他搞得个身败名裂。
窦婴去年虽然颜面尽失,但是其在七国之乱中立下的功劳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大汉官民的心中,仍然有威望。
他缓缓踱入这正堂之后,不只是张汤和主父偃向其行礼,连那几个侍御史都站起身来了。
“窦侯,你当有几年没来过这殿中了吧,今日怎么竟闯进来了?”田蚡看着走进堂来的窦婴满是嘲讽地问道。
窦婴并没有理会田蚡,只微微点头向主父偃和张汤致意,而后就不见喜怒地看向樊千秋。
若是以前,窦婴定然不会对任何二百石官吏假以颜色,但是今日今时,他觉得樊千秋乃是堂中唯一的真豪杰。
“樊千秋,是你派那竖子无赖去找我的?”窦婴极淡漠地问道。
“回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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